花圃上班是吗?”
石头妈妈显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她回答道:“是的,我在那个花圃已经工作了一年多了。”
我忙又问:“那你是不是对所有的花都懂得打理?”
“这个当然,花圃一共就三个工人,那两个负责给各个花店送货,我就负责在园子里打理花草,对每种花我都很熟悉。”石头妈妈说。
我情绪一下子变得兴奋起来,站起身来说:“石大嫂,你先不要搬家,我想到一个办法能让你们留下来,你给我两天时间,我明天晚上再过来!”我说完也不管石头妈妈诧异的眼光,起身离开。
我开着沐惜春的保时捷往回赶,鲜有车辆的郊区公路上我几乎把油门踩到了底,兴奋的情绪让我对速度都有点儿不太敏感。
是的,我想到了一个点子能让他们留下来,既然石头妈妈只会打理花草,那么就给她开一间花店。我知道在这个唯物主义的年代,一些形式上的东西最能让人得到虚荣心的满足。这种满足恰恰是每个人都无法抗拒的。
现状最紧要的就是要找一间店铺,只要找到合适的店铺那其他的事情都是水到渠成。而且开这么一个花店并不要多少投资,这也是最符合眼前条件的一点,虽然我并不能保证能挣多少钱,但维持两个人的生活至少是没有压力的。
我想必须趁着周末把这件事落实下来,我知道石头他们等不了太久时间,如果短时间内办不成他们还是难逃离开的命运。
我开着车转悠在这个城市的每一条街巷,我知道太奢华的地方支撑不起这有些卑微的生意,只能找一些有市井生活气息的地方。只是我转悠了大半天也没有找到一处理想的地方,不是租金太贵就是地段太荒僻。看着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夜幕开始笼罩大地,我感到有些沮丧。
路灯亮起的时候我感觉身体一阵虚弱,胃里咕咕叫个不停,才意识到一天我都没吃什么东西。我把车停在一条巷子边上,下车走进了一家木桶饭馆要了一份回锅肉饭。我一边吃饭一边翻看手机上的招租广告,一份木桶饭吃完了也没翻出一条合适的店面招租信息。
付了钱走出餐馆我感觉有些疲惫,开了一天的车让我的双腿下地走路时有些酸软,我想回家休息明天再继续寻找。打着车准备掉头回家,倒车的时候我无意间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一个拉着卷闸门的房子,卷闸门上贴着一张纸,只是光线太暗看不清上面写的什么。我猛的一阵激动,忙打开车门跑到跟前。
我说过什么来着,老天总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