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风格,但满满的散发着艺术的气息。这样别具一格的气质配上她漂亮的容貌自然引来大厅里的食客们仿佛侧目。
我在包厢门口朝她招了招手,她看见我小跑着朝我跑过来像一只斑斓的蝴蝶。进了包厢我才看清楚,安妮瘦了,也黑了不少,我的心隐隐疼了一下。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瘦成这个样子,还黑了,你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我的语气带着一丝情不自禁的关心。
“回来十来天了,你今天才想起我真不够意思!”安妮白了我一眼说道,不过她只回答了我一个问题,剩下的两个问题被她有意无意的避开。
“我问你去了什么地方,怎么瘦这么多?”我重新把问题问了一遍。
“去了一个很偏僻的地方,那里条件不好,我有些水土不服,吃不下东西。不过就是瘦了一点儿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是那种吃不了苦的人。”安妮说的轻描淡写,但我知道她定吃了不少苦头。
“你那客户有毛病吧,去那些地方有什么好拍的,以后这种活还是少接……不,是根本就不要接!”我抱怨道。
我说这话的时候安妮一动不动的看着我,脸上露出笑意。半晌才说:“哥,你知道什么,越是那种地方越能拍出好的题材,只有那种地方才能拍出大自然的壮丽和宏伟,才能拍出随时都有可能消失的人文情怀。在城市里能拍出什么来!”
我被安妮的这番话说的一下子哑巴了,我知道我在艺术上的造诣远不如安妮,她说的话也确实有独到的见地。我说那些话也只是觉得她太辛苦,出于关心则乱的原因。
安妮见我不说话,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可能会让我觉得太尖刻,忙又说:“好了哥,我听你的,以后这样的活我尽量少接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我借坡下驴。
“对了哥,良哥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啊?”安妮问。
“你良哥正在和城建局领导一起吃饭呢,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良哥现在也是公司管理层了,接触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我有些自怨自艾的说。
安妮噗呲一声笑了,说:“哥,我怎么听你的话有些酸酸的味道?”
“怎么可能!我要是像他一样那么努力的没日没夜的工作,现在有可能都是部门经理了!”有时候自找台阶下也是避免尴尬的一项绝技。
“好了,我知道,我哥是有本事的人,只是不愿意和那些市侩的人混在一起,只想率性的活着!活出自己的性格!”安妮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