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性命,死都不知道自己是咋死的!”
这句话听的我莫名其妙,心里也挺气,就壮着胆子问了句:“你啥意思?我什么时候拿过别人东西?”
那中年妇女也不吭声,扯掉脖子上的白布,大大咧咧地走了,我追出去一看,哪还有她的影子?
也许是受到苏瑶事件的影响,理发店生意比平常差了许多,每天就零碎着来些人。
而这两天,我心就跟猫抓一样难受,后来我寻思着,中年妇女所说的东西,会不会就是苏瑶的玉牌?
我尝试着理清头绪:死亡轮回,苏瑶的诬陷,奇怪的客人,还有那条并不存在的玉牌……想了半天,我都无法将这些线索联系在一起。
我正愁眉苦脸地蹲在店里抽烟呢,朱飞越那边终于来了消息。
听到这个消息,我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
苏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