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接触这几天,我就感觉你这人嘴里没句实话,特不靠谱。”
丧太平沉默了会,道:“李志文,希望有天你能知道,这个世界,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眼中所见,可能也并不是真实的。我不想解释什么,总有一天,时间会证明给你看。”
朱飞越站在旁边,一直不吭声,丧太平往他身后瞄了眼,瞳孔顿时剧烈收缩!
“小孩,你身后跟了个脏东西,早晚有一天,你要死在她手里。”
朱飞越阴恻恻地看着他:“大叔,我劝你快赔礼道歉。我媳妇不高兴,要给你点颜色瞧瞧呢!”
丧太平脸唰地白了,指着朱飞越失声道:“媳妇?哪来的媳妇?难道你……和那东西配了阴婚?梅连舟啊梅连舟,你好阴险,算计的好深……小孩,你难道还不知道?那东西是一只……”
“啊……”
丧太平话说到一半,突然捂着脖子,惨叫起来,他脖子像是被啥开了个血洞,黑血往外不停狂涌,根本捂不住!
这突如其来的阴森场面,看的我头皮狂跳,我立刻意识到,嫂子动怒了,对丧太平下了死手!
我正要脱掉外衣帮他止血,只见丧太平从炕上滚下来,他脸色骇然无比,捂着喉咙疯跑了出去。
等我们追出去时,丧太平人已经消失了,院子雪地上,留下滩黑血。
我深吸了口寒气,望向朱飞越,他脸色比我还难看,无辜地耸了耸肩。
这是我们在绝户村住的最后一夜,我睡的提心吊胆,总感觉有个阴森的女相,躲在黑暗中注视着我。
丧太平估计不敢再回来了,我们就没等他,早上那会,我和朱飞越收拾妥当,开车回到了县城。
这几天我经历了太多恐怖事,身心疲惫,回家后我冲了个热水澡,躺床上就啥都不知道了,一觉睡到下午才起来。
东北的冬天,黑的特早,我刚打开灯点了根烟,朱飞越打来电话:
“来我店里,喝喜酒。”
朱飞越新婚,按我们这边的规矩,媳妇接到男方家里,也要宴请宾客,大吃大喝一番,闹闹洞房啥的。
我给苏瑶打了个电话,把她也叫上了,不管咋样,这次去绝户山也没白跑,好歹给她弄了只蜈蚣手镯回来。
双鱼玉牌加上蜈蚣手镯,应该能帮她多维持些日子。等梅连舟来了,自然有办法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