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打开随身携带的挎包,他冲我苦笑道:“看,该带的我都带全了。”
我一瞅,只见里面装的都是些汇牌肾宝,六味帝皇之类的补药,还有三五颗小人参。
我非常了解朱飞越的经济实力,别的不说,光那几颗人参就够他缓一阵了。
“然后呢?你俩洞房了没?”苏瑶红着脸笑。
朱飞越脸色更难看了:“梅燕子说完这些话,我就壮着胆子抬头看她,其实她正常的时候,也挺耐看的,虽然不算美女,好歹也中等偏上了。那天我也累,扛了没一会就睡着了,睡到半夜,我就感觉有个滑腻腻的东西,在我身上爬,我睁开眼一眼,只见梅燕子正压在我身上……”
说到这,朱飞越突然不吭声了,苏瑶追问:“压在你身上干啥?”
我冲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别问了,苏瑶这才反应过来,脸比之前更红了。
朱飞越注视车窗外,叹气道:“以前我经常充钱看恐怖,那种主角村里挖了口红棺材,里面睡了个女尸,然后主角爷爷冒出来,表示女尸是主角媳妇,这种幼稚情节我还看的怪起劲……结果呢?现实和,完全是特么两回事。”
我摇头:“这算啥,我还看过更幼稚的。”
朱飞越管我要了根烟,狠吸一口:“当时那场面,她压在我身上,耳边都是小孩哭泣的声音,屋子里阴风吹的,那叫个冷……我都想直接跳楼自杀,可我又不敢,我怕我死后,会变得和梅燕子一样可怕。”
“而且……”
他似乎想到了某件特别可怕的事,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每个人都有秘密,有些话,朱飞越不愿明说,我也没往下问。
车在公路上疾驰,窗外的雪景荒凉,孤寂,偶尔能看到几座坟包,更为景色增添了几分不详。
这片黑土地,诞生了太多阴森,恐怖的传说。
公路上有不少冰雪,不敢往快了开,我们一路走走停停,快到哈市那会,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你们等我下,我该熏香了。”苏瑶把车开到一条僻静的岔路口,靠边停了下来。
为了阻止蛇咒发作,她必须一天三次,脱光衣服后,用梅连舟给的细香熏身,我和朱飞越下车抽了根烟,等了大约十分钟,苏瑶喊我们上车。
车厢里一股甜美的气息,闻的我浮想连连,见我闻的满脸陶醉,苏瑶脸一红,想开车窗透气,我急忙阻止她:
“你别感冒了。”
我们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