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把所有存款都捐了。”
张老头一本正经道。
牛校长楞了好久,干笑了下,从抽屉里拿出个红包:“老人家,你大老远来一趟拐不容易,这五百块你拿好,当我请你喝茶了。”
显然,牛校长根本没把他的话往心里去,下了逐客令。
不管怎说,目的已经达到,张老头点头哈腰地接过红包,转身就走了。
“你们看,最近来浑水摸鱼的人,实在太多了,我又看不出真假,不敢得罪,只好随便给点钱,就当打发要饭的了。”
张老头走后,牛校长撇了眼我和梅连舟,将我俩搁在一边,他冲丧太平笑道:“丧师傅,您接着说。”
丧太平嗯了声,从怀里摸出根长长的红布,递给牛校长:“很多精通风水的大师,都忽略了一个关键的因素,色彩!在风水中,色彩往往能起到画龙点睛的关键作用,而红色,被公认为辟邪的颜色,在我们苗疆,人们夜里外出,为了躲避鬼物,会身披红色锦缎,锦衣夜行,百鬼摸近。”
“这块红布呢,是我们苗疆专用的红锦缎,上面用金线绣了七彩祥云,你把它挂在头顶的横梁上,配合椅子下面的铁棺材一起使用,头顶锦衣夜行,脚踏升棺发财,这样一来,就形成了一个气场的流通,那些煞气自然会远远绕开你,甚至其中一些,还能被这里的气场吸引,转变成有利于你的元素。”
这番话说的很玄乎,牛校长听完深信不疑,连连点头称谢,丧太平又递给他个三角形的符纸:“这道符是用来锁阳寿的,你贴身戴,以后就不会再做噩梦了。”
解决了心头大事,牛校长喜不胜收,当场给丧太平转了五万块钱,符纸装进口袋没多久,他立刻兴奋道:
“我感觉到了!最近做噩梦,弄的我老头晕,看东西都模糊,现在我整个人精神的很!视力也清晰了,感觉特别好。”
丧太平笑道:“当然了,符纸是我提前用中药材泡过的,不但能驱邪,还有提神醒脑的效果。”
这时,梅连舟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我也早等的不耐烦了:“牛校长,我们受纪家人委托,打算进入解刨楼,超度那两个女生的亡魂,这对你们学校来说,也是件好事。”
牛校长心情正佳,大度地挥了挥手:“去吧,跟看大门的刑叔说,就说我同意让你们进解剖楼。”
我看了眼丧太平,退出办公室,梅连舟在楼道里等我:“瞧好吧,那姓牛的七天内必死。”
我惊悚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