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顺便打包几个菜回来,咱一块吃点。”他递给我张银行卡,吩咐道。
我问了密码,出门买好东西,提了一大包回来。
梅连舟将三万块塞到纪妈手里:“姐,我看你生活也挺不容易,这些钱你拿着。”
纪妈连忙摇头:“那不行,你的钱不好使。”
梅连舟执意要给:“钱是苏家出的,你拿着就是了。”
推辞了几番,纪妈收了钱,眼角一红,感激地冲梅连舟道谢。
“等这事解决了,我闲下来,再帮你调理下命格,你家这风水也太差了,俗话说,房不压路,你家可到好,紧挨着公路,本来就犯了风水大忌,屋后面那条冻河,更是掐住了地气,把你跟整个县城都隔绝了,常年住这种阴森地方,能不出事么?再加上你流年不利,命犯三阴小人,我寻思实在不行,接你去绝户村……”
纪妈紧握着梅连舟的手:“梅师傅,你真是个好人,我早几年咋没遇见你呢。”
梅连舟道:“人的命,天注定,但很多事情,可以通过玄学的元素来调整,有时候一手烂牌,未必就会输。”
我寻思绝户山那地方,黑灯瞎火阴嗖嗖的,其实也不适合居住,考虑了下,我提议道:“纪阿姨可以住我那,帮着照顾我姐,不过我暂时开不起工资,只能包你吃住。”
我每天在外谋生,我姐一直由老邻居陈阿姨照顾,纪妈过去了,多少能帮陈阿姨分担些。
纪妈高兴地答应:“那太好了,包吃住就行,总比待这破地方,捡菜叶子强啊。”
“等安定下来后,我教你剪头,到时候你可以去我理发店干。”
纪妈拍着腿夸我:“这小伙子真好,多能干,又孝顺,我闺女当年,该跟你处对象的。”
我们帮纪妈解决了生活难题,原本悲凉的气氛一扫而空。吃过午饭,我们等到天黑,立刻出发,拦车赶往解剖楼。
夜里十点,天黑如墨,夜幕下的解剖楼,孤零零伫立在校外,显得格外阴森。
零下二十多度的气温,冻的我腿直打摆子,在东北,冬天夜里一定不能在野外撒尿,结成棍都是小事,就怕冻掉蛋。
下车后,纪妈大步走在前面,我和梅连舟紧随其后,纪妈看上去一点都不怕,当年闺女出事后,这地方她来过不止一次。
进入黑漆漆的解刨楼后,纪妈被里面的福尔马林味,呛的直咳嗽。
梅连舟追上去:“姐,记住啊,一定要让俩闺女放下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