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了一会,我们起身告辞,王妍执意要留我跟苏瑶住下,我们谢过她的好意,一路平安无事,离开了水厂小区。
走出单元门,又是另一个世界。
回到县城,已经是后半夜了,所有人都很疲惫,先把苏瑶和朱飞越送回各自家,梅连舟留下来,忧心忡忡地对我道:
“李志文,你还记得不,丧太平死前说的那句话?”
我点了点头,回忆道:“他好像说什么18年,18天?”
梅连舟:“我想了一路,始终猜不透这句话的意思,所以心里很担心,丧太平这个人太可怕,他的心,比世间一切阴暗的集合,加起来都黑!关键是,我不知道他本体的实力,为了安全起见,这几天我先住你那,毕竟苏瑶那边,有苏北斗坐镇,小朱有我侄女保护,就你是光杆司令,我不放心。”
我感激地说:“梅师傅,真辛苦你了。”
梅连舟摆了摆手,我租的那小破屋子,我一个人住还算宽敞,现在突然多了两个人,就显得拥挤了。
纪妈还没从悲伤中走出,我让她睡里屋,我和梅连舟住客厅。
熄灯后刚闭眼,我立刻睡死过去,一晚上,我做的都是些关于蛇的噩梦,灵魂迷失在未知的恐惧风暴中。
接下来的日子,风平浪静,陈阿姨托护士给我带话,说她家出了些事,要赶回去处理,刚好纪妈接过班,开始负责照顾我姐。
纪妈心挺细,任劳任怨,为了方便,她干脆就住在了医院里,我给办了饭卡,至少纪妈不用为吃饭发愁。
理发店生意也渐渐恢复,我也开始忙活店里的生意,高额到夸张的住院费,如同压在我身上的大山,一刻也无法松懈。
几天后的早上,我刚准备出门,就看梅连舟提着些礼品,敲隔壁张老头的门。
老头刚好在家,拉开门一瞅,怪道:“你谁啊?”
梅连舟客气地笑道:“老前辈,你不记得我了?上次在牛校长办公室,我们见过面。”
张老头哦了声,拉着脸道:“我不见猫猫狗狗。”说完就把门关上了,弄的梅连舟怪尴尬。
我看不下去,劝他:“这老爷子比赵本山还能忽悠,其实一点本事没有,你可千万别把他当回事。”
梅连舟当有深意地看着我:“我刚才接到消息,牛校长已经上吊自杀了!”
我心里一惊,只见梅连舟指着张老头家门道:“李志文你相信我,这老爷子真不是俗人,搞不好,他比王妍还可怕!当初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