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怕他?”
“你还是苏家的人不?”
苏北斗摇头叹气:“孙胜才供的那位老鼠仙,可不是一般的凶!你们是不懂,那种玩意有多难缠啊。我还想多活几年哩。”
苏瑶还想张口,我摆了摆手,示意她别说了。
回去的路上,一行人都鸦雀无声,气氛死寂到吓人,我瞅了眼朱飞越和苏瑶,两人脸色都一片煞白。
谈判失败后,我已经被孙胜才判了死刑,再没有任何凯旋的余地。
别说我们这小县城,就算放眼整个东三省,敢跳出来,跟孙胜才硬碰硬的,又有几人?
这个社会太现实了,邪不压正这种虚幻的桥段,也只能出现在里。
我突然想起我家隔壁的张老头,梅连舟说,老爷子是个深藏不露的狠人,他要是在的话,能对付的了孙胜才么?
这想法很快被我推翻了,上次在我家,老头画了张破门神,被苏瑶一招制服,躺地上发羊癫疯那一幕,我哪能忘记。
一个人被逼到悬崖边,无路可退时,往往会幻想,凭空出现个靠山啥的,正如人在饿死前,能看到满桌盛宴一样。
我的死期将至,眼前一切都是灰的。
“那啥,我回辽东喊帮手,咱电话联系。”
甩了句应付场面的话,苏北斗中途下车,逃的没了影子。
苏瑶幽叹一声,让我和她回家,找苏锦绣商量对策。
苏北斗逃跑,等于又少了个帮手,我心灰意冷,一时没了主意,只能答应。
返回苏家,已经是下午了,铺天盖地的鹅毛大雪,让伫立在荒野中的苏家别墅,看上去朦朦胧胧。
苏瑶招呼我们在客厅入座,有个大姐端来盘锅包肉,一盆小鸡炖蘑菇,几碗大米饭。
我们随便吃了点东西,苏锦绣从里屋出来,看了我一眼,盘腿坐在沙发上,一口口抽着旱烟。
这个长相阴森的中年妇女,上身穿了件鲜绿色的大棉袄,下面穿红秋裤,头发梳了几个小辫,上面还扎着红头绳。
苏锦绣脸上抹着浓浓的胭脂,她把自己打扮的像个旧社会农村小丫头,这与她那张狰狞到满是褶子的脸,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显然,她也预感到了什么,眉头皱成一团。
苏瑶给她大概说了下前后经过,红着眼眶求道:“姑妈,这次你一定要帮李志文,孙胜才已经放话了,要害死他,苏叔听到消息,吓得都逃回辽东了。”
苏锦绣听完,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