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他来意,听说我们要找养老院,小马脸唰地白透了,伸手把我往外推:“你俩快走吧!”
瞧小马面相挺敦厚的,应该不是啥坏人,他善意提醒我们:“你不知道,咱们村有规矩的,不许进外人,给其他村民瞅见,你俩就完犊子了。”
苏瑶疑惑地问他:“为啥?”
小马奋力推我:“不为啥。”
大老远来一趟的,多不容易,我哪肯走啊,横在门前道:“兄弟你听我说,先放我进屋行不?”
就在我俩僵持不下时,远处村子里出现了几个人影,似乎在往这张望,小马跺着脚喊了声不好,赶紧让开位置,冲我们招手:“你们快进来,给人看见就完了。”
我和苏瑶进了他家院子,小马反手将门关上,喘着气,警觉地看着我们:“你们咋找到这的?来养老院想干啥?”
苏瑶美目一转,故意骗他道:“实话说吧,我们是电视台的记者,接到群众举报,说雪乡养老院……有问题,所以来调查,准备曝光这件事。”
这小伙一看就是老实人,不经骗,给苏瑶这么一说,吓的牙齿直哆嗦:“不,我不知道,别问我,我啥都不知道。”
这不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我笑着扔给他根烟,搂着他道:“咱先进屋说,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后期电视台这块,会给你一定奖励的。”
小马别别扭扭,带着我们进了正屋,里面的布局也没啥可介绍的,就是很普通的东北农村人家。
卧室的大土炕上,坐着个老头,正在那抽烟锅子,厨房有几个上年纪的大姐,正在忙乎着做饭,见我们进来,这些大姐都围了上来,指着我们七嘴八舌地嚷嚷:
“这俩孩子哪来的?谁给放进来的?”
小马犹豫了下,指着我们介绍道:“他俩是电视台的记者。”
其中有个尖脸妇女,显得有些不相信,尖着嗓子叫:“哪家电视台的,记者证呢?”
苏瑶反应快,很流利地答道:“这次是暗访,组织有规定,不允许随身带记者证,都在采访车上呢,要不你陪我去取?”
尖脸妇女愣了下,看苏瑶对答如流,表现的毫无畏惧,那妇女气势顿时萎了,没再坑声。
“这咋整?给村子里的人知道,咱一个都逃不掉。”我们的出现,让这些农村妇女都犯了难,有人小声嘀咕。
“今晚上我家出殡,你俩要去暗访吗?”尖脸妇女问道。
我随口道:“去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