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嘴巴子:“老苏,你别跟我俩说丧气话,你死不了!银狐狸好着呢,刚才你看错了,阴物没咬到它。”
苏北斗脸色痛苦地看着我爹:“你骗人,我叫唤老仙,它咋不答应?”
我爹耐着性子劝他:“别想那些没用的,银狐受伤逃走了,等离开这鬼道观,你肯定能寻到它,至于你身上的伤,我刚用我家老头亲手配的止血还魂散,给你处理过了,这种皮肉伤,分分钟就好。”
苏北斗哆嗦着嘴唇:“我要睡一会。”
我爹急忙摇头:“千万别睡,小梅,你看着他,他敢睡,你就大耳刮子抽他。”
梅连舟答应了声,爬到苏北斗跟前,惊恐地瞧了眼后方,问我爹:“哥,那三个玩意不能追来吧?”
我爹抹了把脸上的血,咬牙切齿:“追它大爷!刚才我用死人头发……咳……布置的彼岸大阵,你没看到么?此阵一旦启动,头发里,死者的怨气立刻触发,在千百只死魂的围杀下,三阴绝无逃生的可能。”
梅连舟点着头,给了苏北斗一耳光。
想起刚才惨烈的斗法,我爹心有余悸道:“本来我还寻思,那三个老侏儒只是难对付的厉鬼,结果全特么是货真价实的阴物,就连李家的阴坟十三剪,都对付不了它们,多亏老子还备了几手后招。”
“眼看老苏受伤,我以一敌三,险象环生,寻思着我要是倒了,咱哥几个就全完了!当时我被逼急了眼,拔下三根烦恼丝,拼着减寿三年的代价,动用了阎王断头切,这才逼退那三个畜生,再配合彼岸大阵,总算死里逃生,真他娘的险!”
说着,他摸着腰上沉甸甸的布口袋,喘息道:“幸好死人头发带的足。”
梅连舟听的直流虚汗,哆嗦道:“哥,刚才斗的太快,我都没瞧清咋回事呢,啥叫阎王断头切啊?”
我爹答道:“那是李家传承的一门剃头技法,用剃刀这么一切,阎王脑袋都要落地,你就想,它有多可怕吧?可惜使用这门技法,需要付出阳寿的代价,一刀一年啊。这辈子,我还是第一次用它。”
梅连舟吞了下唾沫,有些激动道:“我求你了哥,回头你把这招传给我,行不?”
我爹冲他嘿嘿冷笑:“你身上没有李家的血,剃头匠的传承,你学不来。”
指着楼梯下方,他又道:“小梅,你别忘了我们是来干啥的,那地方就在下面,很快就到了,到时候里面的东西,随便你挑,我只拿和剃头匠有关的禁术。”
听到禁术二字,我身子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