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飞越不耐烦道:“我知道。”
影师傅还在那劝他:“一旦刺下去,就再也洗不掉了,它将伴随你一生,你确定自己想好了?”
“大哥,咱能不能别墨迹?”
影师傅无可奈何地叹着气,坐在床边,开始用酒精棉消毒针具。
我回味他回味他刚才那番话的意味,闻到了股不详,问:“影师傅,我背上这两道阴文,有什么问题吗?”
影师傅看了看我后背,回道:“它们是用来招鬼的。”
我点着头:“这我知道,阴文本来就是阴间的文字,招鬼也正常,除了这个,还有啥不对吗?”
影师傅脸上肌肉抽搐了下:“我还是不说的好。”
他目光看向床上的朱飞越:“小伙子,我最后再问你一遍……”
朱飞越:“我求你,你再别问了,你就照样子刺,一切后果我自己承担。”
‘好吧。’影师傅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他先拿来张半透明的白纸,铺在朱飞越背上,对照着阴文的样子,用笔在纸上打草图。
我坐在床边,把后背露给他参考,影师傅低着头,用绵绵的手指,在我后背上摸索着,似乎在感知刺青的纹路。
当时的场景有些怪异,我心里老纳闷了,看着刺就成了,咋还动手摸上了?
他左右手分开,分别搭在我跟朱飞越背上,手指不停摸索着,比划方位,距离,这草图打的可够费劲,足足用了半个来钟头。
当初王妍给我刺青时,哪用这么麻烦?三两下就好了,不到十分钟完工,这么一比较,两人的刺青技艺高下立判。
寻思着,我心里就有了疙瘩,感觉这一万块花的真冤,结局我已经想到了,就影师傅这笨拙的手法,刺出来的阴文肯定不好使。
我这人脸皮薄,钱都交了,不好意思再去要,只能忍着后悔。
打完草图,终于开始上针了,影师傅手里捏着筷子那么长的绣花针,沾着颜料,往朱飞越背上轻点着。
他刺青时,也是双手并用,在朱哥背上边摸边刺,带着墨镜的双眼,看上去格外深邃。
也多亏他长的好看,不然这手法用到姑娘身上,人家早大耳刮子抽他了。
朱飞越死猪皮贼厚,针扎在他背上,楞是不见血,他不疼不痒地躺在那,嘴里还哼着小曲。
“辣妹子辣,辣妹子吃啥都不怕。”
因为背对着影师傅,具体刺青过程我没细看,又过了一个来小时,谢天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