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轻声道:
“好孩子,奶奶不要好孩子磕头。”
孙胜才对我用过刑,我大腿给他扎了一刀,断了根手指,手腕脱臼,后背还给挠了一爪,起初还不觉得多疼,这会疼劲全上来了,疼的我直流眼泪。
老奶奶见我伤成这样,眼眶也红了,脸色愈加慈祥起来,摸着我脑袋安慰我:“好孩子,不哭,喝了奶奶炖的小母鸡汤,你就不疼了……”
屋里面积还算宽敞,里外总共三间屋,墙角的火炉子烧的通红,正炖着一锅鸡汤,阵阵香味扑鼻而来。
正屋摆放着些老家具,都是些上年代的古董了,墙上贴着些塑料年历画,有花草,有各种土掉渣的人物,年历上面的日期,都是一九八几年的。
能看出,这奶奶日子过的很清贫,家里跟旧社会农村人家似的,连一件像样的家伙什都没有。
老奶奶关上门,招呼我们坐下,她走到火炉边,用勺子搅拌着鸡汤,嘴里还哼着小曲。
她明明头发花白,却俏皮地扎着两个小辫,上面系着红头绳,配合那身花花绿绿的棉袄,脸上的大口红子,显得整个人格外诡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