畴的阴森物种。
但这种不确定性,往往是致命的。
练着车,听老熊讲着故事,不知不觉到了中午饭点,余铁特意单独请我吃饭,在驾校边找了家东北菜馆,点了好几个硬菜。
饭桌上,余铁拼了命巴结我:“李师傅,你啥时候有空,陪我去见见那个人,行么?你俩都是……研究玄学的,说不定认识呢?你替我求求情都行啊。”
我不想再骗他了,这让我良心很不过去,我说:“余师傅,我就实话告诉你吧,那个人我对付不了,你是你的报应,你逃不掉的。”
余铁摸着头顶的地中海,还有些不相信,以为我在谦虚呢,傻笑道:“李师傅真会开玩笑,你瞧我一眼,就能准确说出我的过去,就你这算命手段,我敢说,你绝对是大高人。”
“我不骗你,我其实根本不懂玄学。”
余铁有些不高兴了:“你看看,这话说的,也太瞧不起我了,这样,你学车的事,包在我身上,我保证给你教的明明白白,你就抽空……抽空见那人一面,帮我说两句好话。”
“不用今天,哪天有时间都行啊。”
他越舔我,我心里就越不舒服,哪怕他有一线生机,我也不会有心理负担,关键昨晚,梅连舟已经判他死刑了。
还有回旋的余地吗?
心不在焉地吃完饭,下午练车那会,老熊继续给我讲公路上的鬼事。
说有一年,他去南疆拉了一车皮橘子,准备返回青海,这次,只有他一个人。
白天开车,夜里找旅馆休息,这回老熊再也不敢走夜路了。
但那天也就怪了,从盐碱滩子出来,车开上国道,整整一天时间,路上遇到的旅馆,清一色全关门,停业了,开到午夜12点了,老熊累的筋疲力尽,就准备找个小岔路,停车休息。
这时,前方有一辆车的尾灯在闪烁,忽隐忽现,老熊也没在意,寻思可能遇见同行了,于是踩着油门,准备追上去打招呼。
前面的车越来越近,老熊凝神一看,发现这不是一辆货车,而是辆大巴,当时他还特地留意了下车牌,新M5774,这是西域当地的牌照。
跟着大巴走了会,老熊嫌慢,于是按着喇叭准备超车,那大巴倒也机灵,缓缓让开一条道,让老熊超。
老熊一加油,超了过去,车开到与大巴并排时,他侧过头瞄了眼,大巴车厢里没开灯,黑洞洞的,不知有多少乘客,这个时间点,可能都睡了吧,老熊想。
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