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当年梅连舟的师父,实力有多恐怖。
这两人根本就不在一个境界上,鹤寿府充其量,只在泰国称雄,人家刘能是整个东南域的鬼王,自然不把这种猫狗放在眼里。
我又问:“鹤寿府,和胡青青相比呢?”
梅连舟没吭声。
鹤寿府贪财,刚才他说,我们国家的人有钱,听那意思,他是来东北发财的。
结果挑错了对象,选到余铁头上,一个破驾校教练,能有几个钱?
我寻思着,鹤寿府应该常年在热带森林中隐居,对社会常识知道的不多。
这下可好,还没除掉孙胜才的那个祸害,现在又来了个鹤寿府,那人刚才下楼时,放了狠话,说要把余铁的账,算到梅连舟身上。
我身边,又多了个阴森的敌人。
余铁老实地开着车,我俩的对话,他没有插嘴的资格。
梅连舟坐在副驾上,闭着眼道:“刚才我说,让师父替我收尸,鹤寿府就害怕了,他知道我师父的性格,我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师父绝不会饶过他,鹤寿府有这个顾忌,只好知难而退。”
“我就担心啊,他如果哪天知道,我师父已经不再人间了……”
我后背一寒,敲了下余铁的脑袋:“听到没有?为了保你,害的梅师傅都搭进去了!”
余铁吓的脖子一缩,点头哈腰地回道:“听……听到了,我知道错了,梅师傅,我以后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
梅连舟摇着头:“我不是帮你,而是帮你闺女,那小丫头才几岁啊,我不想让她当孤儿。”
余铁擦了擦眼泪。
这件事,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夜里睡觉一直不太踏实,要提防的脏东西太多了:跟着我的那条蛇,孙胜才,现在又多了个鹤寿府。
等等,好像还漏了一个人,他是谁?
那张脸躲在阴森的梦魇中,太模糊,我始终看不清。
驾照拿到手了,接下来的日子,我继续学车,余铁教的非常仔细,全天陪着练,我们找了个没人的僻静公路,练了好几天,感觉差不多了,这才带着我进县城,去车多的地方练。
前后又练了一个多礼拜,开始的兴奋劲过去,感觉开车也就那么回事,挺无聊的。
这可能也和我的天赋有关,我打小起,手活就特好,可能也跟剃头匠这行当有关吧,对距离,方向感非常敏锐。
最早练剃头时,用西瓜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