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俩白白送死吗?”
“就我俩这小身板,别说动手了,给阴物看一眼,命就没了,那还修行个毛啊?”
朱飞越阴恻恻地来了句:“草,老子真烦那个路土,把自己搞的神秘兮兮,这么多天,连个面都不露,阴险峰都没这么大的排场。”
我皱眉道:“人家欠你的?别扯这些没用的,赶紧想法子啊。”
朱飞越:“我智商被二楼的邪秽压制了,想不出来。”
我紧张的鼻尖直冒汗:“鬼怕啥,你就画啥啊。”
朱飞越苦着脸:“我特么知道鬼怕啥啊?”
“怕阳光,我画个太阳出来……对了!怕狗血,我画只大黑狗。”
我没好气地看着他:“你可拉几把倒吧,看多了?你咋不跟茅山道士一样,画张符呢?”
“对啊,我画个道士出来,让他对付厉鬼……”
看这情形,朱飞越是指望不上了,等会我右手剃刀,左手剪刀,削的过就削,削不过,哥俩干脆躺平了,二十年后又是两条汉子。
我从腰带上取出刀具,比划着热热手,你说人这东西,真的怪,我一直琢磨,哪天我要是给人害死了,死在哪都行,我都无怨无悔,唯独别让我死在医院里。
医院这地方,真的太压抑,太让人绝望了。
死在疯人院,就更可怕了,九泉之下我都不瞑目。
我热手的功夫,朱飞越抱着头冥思苦想:“我师父说,画魂术,讲究的就是随机应变,千万不要拘泥于形式,一定要有创造性思维。”
“创造性,创造个蛋啊?”
朱飞越死死抓着头发,在地上打滚,有了发疯的迹象。
“李志文,你快,快踢我脑袋,我脑子卡壳了!”
我冲上前,轻轻朝他脑门上踢了几脚,朱飞越突然不叫唤了,爬起来,眼神直愣愣注视着我。
“朱哥,你想出来了?”
“嗯。”
他从口袋里拿出根细毛笔,又用小墨盘磨了些墨汁,咬破指尖,在墨盘挤了三滴血。
“你肉身强横,负责和脏东西近身搏杀,我站在远处,用画魂术辅助你,战术就这样安排。”
这不是废话么?说了跟没说一样啊?
“我是问,你画魂术研究的咋样了?”
朱飞越理都没理我,毛笔沾着墨汁,开始作画,用了十几秒时间,他画了个低配版的我,左手剪刀,右手剃刀,细节模糊混乱,头发画的跟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