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环生,耳边刀风凌冽,眼前是一片片模糊的白光,只能凭借肉身的闪电反射,躲避,格挡,抓住空隙反攻。
我和暴君斗成一团,场面凶险到无法描述,最让我恼火的是,有好几次,我完全可以借助他刀法的破绽,一招按死他!可我不能!刚开始,暴君还闪避几下,斗到后来,暴君干脆放弃了防守,一味抢攻,咬定了心思,要和我同归于尽。
这种疯狗式的不要命刀法,弄的我狼狈不堪,弄死他真不难,难的是如何让自己不挨刀?
每一刀,每一个破绽,导致的结果,都是两败俱伤,一刀两命。
我哪怕流一滴血,就能唤醒沉睡的第四人格,如果对方是阴物,我和朱飞越必死无疑!
在肉眼难以分辨的刀光血影中,我渐渐摸清了暴君的刀法,身体习惯这种强度后,感觉他也没啥了不起的,速度跟我差不多,力量远不如我,能撑到现在,他就靠兵器克制,外加换命般的疯狗抢攻,才堪堪占据上风。
这畜生是一门心思,想和我同归于尽。
我能让你得逞?那这些日子,地狱般的修行,不全白费了?
十多分钟过后,我已经彻底适应了暴君的刀法,依靠躲闪拉近距离后,我更加游刃有余了,右手三两下,就把他面门划的皮开肉烂,左手剪子,还剪下他一个耳朵。
暴君是真被我逼疯了,疼的惨叫连连,进攻不但没有迟缓,反而比之前更狠了!
他猛地后退一步,右刀化作一团白光,自下而上,斜切向我脖颈,左刀朝我心口直刺过来。
“一滴血!我只要一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