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那一天,我会死在坏人手中,灵魂坠入阴间的那一刻,我是否有足够的勇气,面对那个被凄厉,恐惧所笼罩的绝望世界?
我是否会像那些死去的人们一样,哭喊,求饶,灵魂在永恒的痛苦深渊中,渐渐湮灭?
除了来自阴间的恐惧,还有件事,一直困扰着我。
空间封印。
这玩意到底是个什么原理?世上,还存在着空间封印师吗?这种术,也太霸道了吧?如果面对敌人群攻,封印师把所有人,分别封印起来,只留下最弱的一个,慢慢对付,各个击破,那不等于作弊码?
暴君本身实力不咋地,可那手空间封印,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安全区里乱糟糟的,疯子们尽情哭,笑,表演着一出出人间默剧。
路土那边,通过老晏给我带了话,先接受三天电击痉挛,等休息的差不多了,让我立刻去地下室闯关。
无法想象,地下室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样的阴森玩意。
两天后的夜里,我突然想苏瑶了,想的厉害,好想紧紧抱着小姑娘,在她娇美的粉粉脸蛋上,咬上几口。
苏瑶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一直不来看我?
在半睡半醒间,我耳边传来呼喊声:
“李志文,醒醒!”
我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瞅,只见朱飞越蹲在我床边,脸色充满惊恐。
“咋的了?”我打着哈欠道。
“我才从绘画世界回来。”朱飞越哆嗦着拿出根烟:“我把疯人院的情况,告诉阴险峰了,他帮我算了一卦。”
“阴险峰咋说的?”我心悸地问道。
“他说,地下室我们不用去了。”
“为啥?”
“去,就是送死。”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耳边嗡嗡响。
黑漆漆的病房中,烟头在朱飞越嘴里抖个不停,他猛吸几口,递到我手里:“我师父的卦相显示,地下室的东西,我们绝对不可能对付的了,我也不藏着掖着,直说吧,只要打照面,就是见光死!别说交手了,给那玩意看一眼,咱俩就没命了!”
我胡乱抽了口烟,掐灭烟头:“可是,按胡青青和路土的意思,我们必须杀穿整个疯人院,才能离开啊?”
“都啥时候了?还管她俩呢?”朱飞越不安地打量着四周:“她俩让你跳河,你也跳?”
“听你朱哥的总没错,趁夜色,咱们现在就逃,门口那几个护工,我吹口气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