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能玩出这种大手笔?”
朱飞越眨了眨眼:“说不定越狱的,是地下室那位……”
我给他说的全身直起鸡皮疙瘩,边走,我边提心吊胆地注视四周,生怕路边跳出来个扭曲的死物,把我拽入阴间。
“我现在特怕死。”寂静的雪夜中,我们走了几里路,朱飞越放松了警惕,对我道。
我说:“我也怕。”
“因为阴间?”
“是,以前我一直以为,人死了,就等于啥都没了,在永恒中沉睡,意识也不存在了。”
朱飞越:“其实所有人,都和你想的一样,现在社会上的人,唯一信仰,就是钱,不信你找个外人问问,你告诉他,人死后要去阴间受罪,他肯定以为你是疯子。”
“你把他腿打折八截,他也不会信。”
我:“社会压力重,人们不得不活的现实,宇宙,世界的阴森本质,生与死之间,最恐怖的真相,只能被极少数人所洞悉,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朱飞越感叹道:“你说这人,真奇怪,他没见过的东西,他咬死了不肯信,等他亲眼见识了,又开始这,那的瞎几把解释。”
我踢着路边的雪:“正常,愚者,永远占社会的绝大多数,古人还以为,地球是平的呢。”
“现在我知道,阴间是真实存在的,感觉自己的人生观,一下就不一样了。”
朱飞越沉默了半晌,说出句非常有哲理的话:
“接触玄学越多,你就越不会在意人间,因为你知道,人间,只是第一站,世人的种种丑恶嘴脸,只是过往云烟,与永恒的死亡相比,人间太短暂,显得太没有意义了。”
“下一站,才是真正的起点。”
正说着,我突然看到,前方公路尽头,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从背影看,那依稀是个女人,这样的夜,这种僻静的野外,突然看到同类,绝对不是好事。
我和朱飞越同时停下脚步,惊恐地注视前方,女人也停了下来。
我们走,她也走,我们后退,她一样跟着后退。
她始终与我们保持几十米的距离,看那架势,对方已经缠上我俩了,不死不罢休。
心惊胆裂地对峙了一会,我耳边突然传来声幽叹,再看那女人,消失在了视野中。
“草。”朱飞越松了口气,擦着脸上的汗:“我瞅她背影,特像胡青青,要是女狐狸追来,就真完了。”
这时,从我们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