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不过人家交了钱,不收也不行……”
关于地下室病人的其他信息,汪院长一无所知。
我懒得再和汪院长啰嗦,下楼,来到门跟前,随便一拧,锁被我拧断了,开门的瞬间,一股浓烈的纸灰气息,扑鼻而来。
我很不喜欢这种气味,只有道行很高的脏东西身上,才可能出现纸灰味。
这间地下室,才是疯人院最恐怖的所在,一下去,气温冷到撕心裂肺,头顶的声控灯,忽明忽暗,依稀能看到,前方是一条狭长的走廊。
我和朱飞越,提心吊胆,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小心翼翼地沿着走廊前行。
整个地下室,只有一间病房,就在走廊尽头,病房的门虚掩着,门缝里透着阴阴的光。
我憋着口寒气,正打算凑过去,往里偷窥,就听里面传来一道男声:
“请进。”
我右手握紧剃刀,推开门,紧张地打量四周。
病房灯亮着,面积不是很大,有点类似卫生间,墙上,地上都是发黄的瓷砖,正中间放着张短腿小桌子,除了这桌子,没有其他摆设。
桌子后面,盘腿坐了个男人,男人头戴斗笠,脸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五官。
他身上穿着件暗红色的丝绸长袍,样式古朴,但做工却精美无比,用料十足,光看材质,就知道价值不菲。
长袍上,绣着一座座白色的小坟包,每个坟包,都有馒头那么大,遍布全身。
当我看到这些坟包的刹那,脑海里电闪雷鸣!
咋怎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