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让我恐惧的是,护工体内的骨骼,内脏,受到某种可怕力量的影响,居然开始飞速融化,五颜六色的液体,顺着脖子上的裂口,流的到处都是。
像泄了气的气球,他的尸身越来越瘪。
短短几分钟不到,护工就化成了一张皮。
目睹此人的惨死,望着天花板,地板上,那些可能导致和谐的液体,我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包括汪院长在内的其他人,顿时乱做一团,有人弯腰干呕,有人呆呆站在原地,有人直接当场晕厥,场面上乱七八糟的,耳边是各种尖叫声,吼声。
朱飞越一声不吭,拉着我往外冲,冲到大楼外面,我俩全身满是冷汗,弯下腰,大口喘着粗气。
不用想也知道,护工的死,是仇攻送给我们的礼物。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人家护工哪里得罪他了?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仇攻是寒武纪的人,他的心灵世界,和阴物一样扭曲,他的真实意图,自然无法用世间的逻辑来揣测。
也许,这只是单纯的力量展示,他想通过这种方式,告诉我们,和寒武纪抗衡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以仇攻的实力,只要他愿意,杀死疯人院的所有活人,也只是抬手之劳。
仅仅死了一个人,对于仇攻这样的阴森玩意而言,已经非常仁慈了。
外面凌冽的寒风,吹散了血腥,我稍微感觉清醒了些。
谁知,之前的血腥阴森,尚未褪去,新的恐惧接踵而至!
躺在住院楼门口的我,猛地坐起身,从腰带里抽出小剪子!
“李志文?你?你干什么?”见我眼神涣散,脸上洋溢着古怪,幸福的微笑,朱飞越倒吸了口寒气,扑上来想抢我剪子。
但已经迟了。
当时的我,就像进入了噩梦世界似的,大脑一片空白,思维已经完成中断了。
手中小剪子快如闪电,狠狠朝自己大腿上猛扎!
原谅我,接下来的场景,无法描述。
不光我,朱飞越也中邪了,他莫名其妙地傻笑了下,从我手里拿过剪子,也往自个腿上扎。
过了足足两分钟,我们这才从梦魇中苏醒过来,注视自己大腿上,深深的血洞,我和朱飞越人都傻了。
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人永生难忘。
这是仇攻送给我们的第二份礼物,分别前,他曾说,不想被我们遗忘,于是仇攻通过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