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无表情地指着那专家:“你就是三楼楼长!”
在场所有人都笑了,接下来,也没什么可啰嗦的了,直接办手续出院。
终于,我们活着离开了这家疯人院,这段日子,我和朱飞越承受了太多非人的恐惧,一次次濒死,一次次站在死亡边缘,其中的艰辛和苦难,三言两语无法形容。
甚至都走出疯人院大门了,我还隐隐能闻到股血腥味。
老晏和许乐乐的使命也已完成,加上我和朱飞越,四人一起回家。
坐着许乐乐的宝马MINI,回去的路上,我注视窗外凄凉的雪景,心里感慨万千。
总算,有惊无险地完成了地下室的考验,没有让胡青青和路土失望。
前面等待我的,是更加凶险,卑鄙的敌人,其恐怖程度,将远超疯人院数千倍!我必须尽快成长起来,不惜一切代价,变强!
只有这样,才能在面对寒武纪时,多争取一分生机,活下来,才有机会复仇。
摸了摸腿上的伤疤,我心脏唰地冷了下来,单单一个仇攻,所带给我的震慑,就无法言表,想象下,寒武纪的其他成员,又是怎样的地狱妖魔。
死死攥着拳头,我牙齿咬的吱吱响,许乐乐边开车,边用美目打量我:“李志文,你脸色好难看。”
朱飞越从后排扔给我根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该借这机会,许个大愿。”
我接过烟,默默闭上眼,后来,朱飞越他们问我,许了什么愿?
我把愿望藏到心里,给谁也没说。
朱飞越:“目前,我只有一个愿望,能早点和我媳妇团聚,在疯人院这段时间,我想媳妇都快想疯了。”
“以前我老嚷嚷要和她离婚,只能说,我那会真傻,真特么不懂事,你看大街上那些小娘们,还有谁,能像我媳妇那样,一心一意跟我好?”
给他这么一说,我对苏瑶的思念,更加强烈了。
而与此同时,心里的疑云也越来越浓:苏瑶到底出啥事了?她为啥一直不现身?
车开回县城,跟他们分别后,我回家给手机充上电,洗了个澡,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居然蓄了头披肩长发,胡子跟野草似的,老话说,疯子头发长得快,有它的道理。
我给自己理了个干练的发型,剃光胡须,收拾利索,换上干净衣服,在客厅坐了会,稳定了思绪,正准备去苏瑶家呢,手机响了。
是胡青青打来的:“李志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