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女儿的纠缠,父亲懒懒从睡梦中睁开眼,我手势立刻停止,他盯着我看了看:“哪里转弯了?”
说完又睡了过去,我冲小女孩做了个嘘的手势,拿出小剃刀,像冰面上的陀螺一样,在五根手指上飞速旋转着。
小女孩看的直乐呵,拍手叫好。
我拿着张白纸,剃刀微微一转,白纸立刻化作尘埃般细碎的雪花,纷纷落地。
给这小妮子看的眼珠都直了。
我笑着冲她伸手,小女孩犹豫了下,把怀里的大红苹果递给我。
一阵虚影略过,苹果皮被我“变”直接没了,甚至果肉上,丝毫看不出刀削的痕迹,仿佛苹果自然蜕皮似的。
我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他,小女孩咬了一口,吃的满嘴果汁:“叔叔,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魔术师,你还想看魔术吗?”
“想啊。”小妮子拍手道。
我目光打量四周,离我五米远的位置,正睡着个长发青年,我指着那青年,对小妮子偷偷道:“你看着,我给他剃个光头。”
手中剃刀一转,一个巨大的刀锋虚影飞出,从青年头顶略过,一秒钟的功夫,长发青年就变成了秃瓢,碎头发散落在枕头上,到处都是。
他毫无察觉,依旧熟睡着。
小妮子直拍手叫好,我一寻思,感觉自己做的有点过分了,人家没招我惹我,我凭什么给他剃光头啊?
下次可不能这样。
想了想,我手指冲青年虚弹了下,指甲盖大小的淡红虚火,飞进青年鼻息里。
这种最纯净的火焰气场,对他有百益而无一害,能改善他的体质。
也算补偿他了。
小女孩好奇地问我:“你手指能点火?”
我冲她笑道:“我能,你不能,小孩子不许玩火,知道吧?”
三月,雪乡的气温依旧在零下,可熟悉的漫天白雪场景,已经不见了,山野隐隐露出青黄。
我坐马车来到那个熟悉的山村,一切,早已面目全非。
山村在阴云的笼罩下,寂静到诡异,是的,整个村子都死去了。
实际上在东北,乃至全国,这种被遗弃的小山村,并不罕见。
比如,中原焦作地区的封门村。
所有村民,一夜间全部消失,没人管,更没人过问。
这里太僻静了。
坐在马车上的东北汉子,一个劲朝我嚷嚷:“小伙子,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