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闻到了股刺鼻的纸灰味,鸦和音魔也闻到了不对,惊恐地转身瞧去,树林里,风吹的沙沙响,半天看不到一个鬼影,气氛变得愈加诡异了。
这纸灰味来的毫无征兆,阴冷的不行,连崔鹤都给呛的咳嗽了几声。
不知从哪飞来张惨黄色的纸钱,轻飘飘落在音魔脚下。
终于,树林里出现了一个男子,这男子身穿着寒武纪的长袍,头戴一顶造型奇怪的纸帽子,他全身包裹着细密的火星子,仔细看,那些火星子都是被烧尽的纸钱,如雨点般绕着他旋转。
周围的植物,树木,随着男人的脚步靠近,纷纷枯萎,成了灰烬。
这诡异的出场方式,别说我们,就连音魔和鸦都看傻了,楞在那,一动不敢动。
男子年纪顶多三十,脸上的棱角,跟刀削出来的一般,美到无法描述。
那对眸子,更是散发着宇宙星辰般璀璨的光芒,他也许没鸦美的那般夸张,但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深深的忧郁气息,凄美的让人心碎。
这个人,仿佛刚从阴间深处归来,他的眼神看似无情,却夹杂着深深的悲伤,仿佛在他眼中,世间一切活物,都不过是虚无的纸灰。
男子走到近处,身上的火星消失一空。
鸦死死盯着对方,沉默了许久,这才轻声喊了句:“山火哥。”
给我们这些看戏的,都听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