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命还重,这也就是我了,换别人,敢提这事,非给骂个狗血淋头不可。”
我也没心思欣赏风景,将茶一饮而尽,瞧向聂总:“说吧,你这次摊了个啥比事?”
“不会又是挖矿挖出邪门物件了吧?”
“没有。”聂总摇了摇头:“出事的是我亲闺女,这不,国外动荡,她前几天才回国么,也不知咋了,好端端的大活人,突然就中邪了,每天就是睡,怎么叫都叫不醒,医院都看过来了,没用,医生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来,我就寻思啊……”
话说到这,聂总脸色变得阴厉起来:“我草特么的,该不会是我的死对头,暗地里请了高人,对我闺女偷偷下咒了?”
“你也知道,我生意之所以做的这么大,除了上头有人以外,靠的就是好勇斗狠,拼的就是那股不要命的江湖气……以前年轻时,黑吃黑的活,我可没少干。”
聂总一脸坦然地告诉我:“小朱,我和你真心交朋友,也没必要藏着掖着,我就直说吧,我杀过的人,可能不比你少……这些年得罪的仇家,多的我是数不过来的。”
我听完,冲他笑了笑:“但是,你一点都不怕,他们能请人,你凭什么不能?”
“对啊!”聂总狠狠拍着大腿:“我是非常敬仰玄学人士的,本来最早,我是打算请李志文来的……你们是一块的,请他请你没区别,我前面还盘算着呢,你要是不来,老子特么哪怕砸下一座金山,也要从龙虎山请个大天师下来。”
“钱是什么,钱是王八蛋……”
“好了好了。”我不耐烦地站起身:“你女儿在哪?”
“楼上。”聂总赶紧领着我上楼,这宅子可够敞亮的,光卧室少说十来间了,饭厅,客厅,书房茶室还都没往进算,一切摆设全按徽派设计的走,不惜成本,讲究的就是个原汁原味。
光天井就三四个,屋子有多大,你想吧。
走在青色大理石楼梯上,聂总冲我介绍道:“我是个粗人,对徽派这玩意是没兴趣的,但我闺女喜欢,她是学美术,画画的,之前在那不勒斯留学,她就喜欢这些古风,各种水墨元素。”
我一听,我俩还挺有缘的,画魂师遇上了美院高材生。
这么一想,我就隐隐预感到,聂总女儿摊上的事,很可能和绘画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