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有皮肤病,可千万不能给咱传染了。”
“老金,你还有脸说呢,刚才就你揍的最狠。”
我没搭理他们,在我眼中,这些人已经是一具具尸体了,但是请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死的那么轻松。
刚洗完脸,屋里又进来个人,这破屋子连个锁也没装,谁想进谁进。
来的是个年轻的瘦高个,年纪和我差不多大,进屋就给我发烟:“兄弟,刚才委屈你了。”
我没接他的烟:“滚出去!”
“别介啊,刚才我可没动手,我还拉架呢。”这人反手关上门,小声对我道:“你不知道,我都恨死王苟那帮人了。”
“王苟的表哥,是外门弟子,道行据说还挺厉害的,他就仗着他哥,才敢这么跳的,他王苟也清楚,自己是个废物,这辈子都不可能进入外门了,干脆就赖在杂役这块,靠欺负,敲诈你们这些新来的,上面也不管,他都这样干了好几年了。”
“我叫阎宁,你呢?”瘦高个笑着冲我伸手,刚好我正在洗脚,湿脚丫子递给他:
“我叫你爹。”
这闫宁也不生气,干笑着收回手:“我这边也有一票兄弟,准备和王苟对着干呢,要不以后你跟着我好了,王苟管你要五百,我只要一百。”
“一百块每星期,保你在龙虎山平平安安,王苟以后再也不敢动你一指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