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的头是真的硬!炎彻夺下他的铁棒,朝他头上打去,这喽啰连手里的铁棒如何消失都没发现,一抬头那根铁棒已经在自己脑袋上,随后应声跪下,头顶一条血痕顺着头流下。这喽啰连痛苦的哀嚎声都不敢发出,双手摸着天灵盖想碰又碰不得。最后眼睛也充血,眼前的事物从红色变为了黑白,躺在地上没有了动弹。原来看守的两个喽啰看死了人,连忙往屋里走去叫人。
一旁的鲨破邪看在眼里,说道:“少爷你不是不到万不得已,不杀人的么?”
“这个人是该死,只要他刚刚不用铁棒打我,完全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是他自己放弃了自己的性命。我只是告诉了他被人用棒子砸头的滋味,他知道了,可惜没机会告诉我感受如何。”
不一会儿,所有的人都从屋里跑出来,每人手上都操着家伙,龇牙咧嘴,气势汹汹。他们的头领阎七豹也走了出来,腰上是一条豹皮短裙,上面赫然写着“豹”字,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名字。两条小八子胡,瘦小的身躯倒有点像豹。他用食指和拇指搓着自己的胡子,朝着炎彻走来。
“你小子是活腻了么,在济民帮的地盘闹事?就连姜王的三个儿子在孟朝城都要给我们几分薄面,你什么人,居然弄死我一个兄弟,我要你全家来陪葬!”阎七豹说。
“我活得是蛮久的,到还没有腻。我还真不知道人间如此丑陋卑鄙的人还配冠以济民的名义,真不知道哪来的济世救民。实在不知道你们行的是哪门子侠义,结果干的都是龌龊的勾当。我今天给你个机会,只要现在还有人投降,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什么?“阎七豹故意探出耳朵,装做没听清的样子,随后和一帮兄弟哈哈大笑起来,“不知好歹,你应该求爷爷我留你一条全尸。兄弟们砍死他!”
阎七豹一声令下,所有人顷刻出动,目测五十多号人,像群起的蜜蜂直扑而来。而鲨破邪站到人群前,施展一招“弱水回天”,一会从他脚底喷出巨大水花,形成龙卷之势,盘旋冲向人群,将他面前所有的人都冲走了。街上的篝火被冲毁,海水漫过人的脚踝,将这条大街冲刷的干干净净,仿佛要将一切不干净的东西冲刷走。待海水退去过后,阎七豹踉跄爬起,身上已经湿透,手里的刀也不知什么时候被冲走了。阎七豹一看这根本不是人类的所作所为,能在空地上弄出这么大的水来一定是修行者,平时自己都是狐假虎威仗势欺人,这碰到真正的高手自己哪里会是对手,连给人打牙祭的机会都没有。阎七豹自知不是对手,爬进宅院里,正准备进屋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