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魔人吗,样貌看来与人类并无二异,只是头上多了对犄角而已,但是实力深不可测,就连我这样能够随意洞穿一个人境界深浅的人都看不透他的功力。”华回春说道。
“这个家伙主动送上门,估计是蒙蔽了柳生之后,知道了你的下落,来找机会除掉你,以减少人类在对抗魔人的胜算。”
“你怎么不说你的威胁比我更大呢?我只是个垂老暮年快要入土的老骨头而已,你可是正当青年,指点江山的人才,能够一以当千万夫莫敌,你的威胁不比我大?”
“你傻啊,我只是路过找你叙旧而已,魔人怎么会知道我的下落。而且我只是比你小不到二十岁,哪里年轻了?”剑圣这时候居然有心情跟医圣拌起嘴来,完全忽略了炎彻的存在。
“二位,不管你们怎么看待我,相信你们也不会对一个人类至死不顾的。我怀里的孩子在和柳生决斗之时收了重伤,他怎么说也是七剑的徒弟,既然剑圣老人家在这,不会见死不救的吧?”
炎彻的话明显就是想利用赵益歌的身份来让对方救他,而剑圣这人心思缜密,怎么会随便听炎彻的安排。
“你说这是七剑的徒弟,哪里可以证明?就算他是,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既然是七剑的徒弟,为什么要和同为七剑的柳生比试?”剑圣的提问三连,让炎彻一时不知道先该回答哪个,只是性命垂危的赵益歌可等不了他们在这里一番探讨,还是华回春医者父母心,他看见赵益歌胸口敞开着,上年铺满了金疮药,这金疮药是他的药方,当年给力剑圣的弟子,他还有印象,药膏的背面黄纸上有他专用的“华”字。他对炎彻说道:“你先把这孩子抱回屋里我看看,这孩子呼吸这么微弱,确实有点危险。你们还有其他的事情就自行解决,我医圣的地盘怎么能容许有人死在我这。”
炎彻听后马上跑进屋里,把赵益歌轻轻地放在竹子做的床上。华回春走进床边,拿了张椅子坐着,掀开在赵益歌胸前的血衣。翻开后他也是吃惊,倒不是吃惊赵益歌的伤势,而是他分析出这剑伤真是刚力雄厚,从切口的痕迹上来看是从下方往上方造成的砍击,切口光滑平整,很像是柳生的拔刀斩所造成的,看来炎彻所说这孩子和柳生决斗的事情不假。他拿开一张金疮药,拿开后黑色的药膏下还能看见雪白的肋骨,而气肺就暴露在伤口之下,而且肺部的起伏已经十分缓慢,几乎看不见在呼吸,再不医治可能连他都没法救下这个孩子了。他附耳靠近肺部,听见肺有漏气之声,看来连肺部也伤到了,这个孩子能在几乎没有呼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