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很讨厌魔人,刚刚我跟他打了一架,还胜负未分。一听到你虽然是燕轻侯的徒弟,但是又为我办事,他好像连你也不放过。就这样你还要出去吗?”
“这……那算了吧。虽然我贱命一条,但现在正是大人需要我的时候,自然应该保住这条为大人效力。还是不要出去了。”
一听到赵益歌怂了,炎彻哈哈大笑:“我开玩笑的呢,有我在他怎么可能伤的了你。虽然他有昊天的境界,但是和我实力还是悬殊,刚刚他与我的魔剑对抗,我已经感觉他的气息在衰弱,如今已是风中残烛。我就带你出去看一看,也让你知道现在人类之中所谓最强的驭剑师。”
炎彻扶起赵益歌,把他带出了茅屋。一看到赵益歌走出茅屋,医圣便大喊:“怎么能让病人随便走动呢!我刚救活了他你又马上要他的命吗,魔人!”
炎彻轻轻地把赵益歌放在摇椅上,那张摇椅正是之前医圣躺过的椅子。赵益歌躺在上面,因为胸口疼痛抬不起身子,便躺着向二位老人行礼。
“还不知哪位高人救了我,晚生赵益歌在此谢过。”
“谢什么谢,你要是知道感谢就给我老实坐在那动也不许动。老子我最讨厌别人死在我这里了,毁了我医圣的名誉。”
“原来老先生便是医圣,久仰大名,还是第一次见到老人家的尊容,救命之恩感激不尽。”
“你先別感激了,要是知道你是魔人的手下,就算你是个人类我也不打算救的。只不过是老毛病犯了,看见人受伤就手痒而已。”
赵益歌便知道自己多说无益,果然如炎彻所言,因为自己与魔人为伍,现在受到了另类的眼光。他看向医圣身边另一位白衣老人,想必那位就是燕轻侯的师父剑圣。师尊在前,自己却不敢开口。而剑圣在之前已经擦去了嘴角的血迹,在服用医圣的丹药后,气息已经有所好转,但是要继续和炎彻较量,恐怕现在发挥不了七成的功力。他也看到了赵益歌,他的第一个徒孙。只可惜现在不是相聚的时刻,而且他与魔人为伍,若是平时,他早就清理门户了,现在不便,只能站在原地不说话。
“老人,之前我们没打完,继续吧。”炎彻对剑圣段天云说道,此刻炎彻也注意到了剑圣手中的天丛云已经没有了灵气,原来剑身周围都环绕着白云,如今白剑放眼过去就只是一把普通的剑而已。他看出了此刻剑圣在逞强,强挺身子站立着,赵益歌还在身后,虽然剑圣理论上和赵益歌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毕竟从关系上算是他的师祖,多少也应该为燕轻侯留点面子。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