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饿就不允许别人吃饭啊,你是不是把所有人都当成你一样不食五谷?”炎彻听这话看了一眼赵益歌,想必傅晴骨说的是他。然而这傅晴骨性格也是刚烈,对自己毫不客气,不称呼相公感觉都要直呼其名的气势。
“你先吃吧,我接着等。”
“你等谁呢,是不是等外面的情妇?”傅晴骨这话像是挑衅,但又不像不明事理地讲话。
“夫人瞎说什么呢,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我哪来的情人?”
“没有情人?你情人都把孩子抱到我家了,你还说不是?果然魔人都是不可信的,亏我还那么信你。”
“孩子?究竟怎么回事?”
“别装聋作哑,那女人一看就不是祁国人,服饰从来没有见过。她还是一个哑巴,用手指比划告诉我这孩子是你的。也别说我刻薄,毕竟都是女人,我可没有为难你的情妇,我让她在我的院子里住下了。”
“哦,原来是她!有没有见过一个跟她差不多装扮的男子,腰里有一把弯曲的长剑?”
“男人?没有见到。怎么,你连有夫之妇都没放过?”
“娘子别再取消我了,那个男人就是我要等的人,而那女人是他的结发妻子。至于那个孩子,应该是赵益歌在海州城救下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我临时托他们照看。看样子,柳生应该已经进城了,可是我怎么没有察觉到他的气?”
赵益歌也放下了手里的筷子,说道:“是的大人,我与那柳生交过手,他的气息我十分熟悉,我在沛安城中游走时没有遇见过他。或许,他只是把妻子留在了这,自己并没有来。”
“这是什么意思?按理说他应该最怕他的妻子落在我的手上,如今怎么拱手相送?夫人,那女子可还有说些什么?”
“说?一个哑巴能说什么。”
“好啦,别再胡闹了,你也明白了我与她没有瓜葛,快告诉我吧。”
“她说有话对你说,要你当面过去。”
炎彻听后即刻起身,要回到宫中,赵益歌准备跟上,炎彻说了一句“吃饱再来”,赵益歌便立刻狼吞虎咽,简直想一口把整个饭盒吞下。一旁的傅晴骨看着赵益歌的狼狈样,嘱咐他慢点吃。
炎彻一个灵移就回到了自己的宫里,走到傅晴骨的房间。推开房门,只看见房间里多了一张婴儿床,那名叫做岚子的女人在床边摇着小床。看见炎彻进门,岚子立即站起来行礼,炎彻让她不必多礼,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柳生呢?”
岚子鞠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