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气波朝自己飞来有些害怕,就连三太子敖光都有些不知所措,唯有身经百战的敖刚,虽然平常看似是一个沉迷酒色的人,但是实战经验以及气魄还是胜过了身后那几个人。他从容不迫,双手往上一台,他面前就形成了一个倾斜的水壁,待气波冲来,撞到倾斜的水壁上,便顺着水壁朝着海面飞去。气波飞出海面,在半空中爆炸,随后在海面上空便下起了一场不小的雨。
“我们呆在这对螭鲛大人没什么帮助,对付那个魔人螭鲛大人应该不在话下,我们还是先赶回潜龙,着手准备战事。”敖刚依旧有着王者之气,哪怕之前海王戟被自己的儿子们耍心机拿走,他也从容不迫,稳如泰山。他游在前头,身后的敖光等人紧跟在后头。此时敖光心里也开始了畏惧,因为他没想到他的父亲还有这样的实力,跟他年轻时相差无几。据王宫里一些上年纪的官员讲,当时蛟人王敖刚可是能和魔海族首领鲨无赦正面对峙不落下风的人,一想到这敖光心里发慌,也许回宫之后蛟人王就会处罚他。他和敖冲这些年的明争暗斗,在敖刚身后耍的心机,或许对方都一清二楚。敖光这时露出了一张失败者的表情,他觉得他想要从自己父亲那夺取王位,实在是想的太天真了。
鲨破邪看见敖光等人要离开,鱼肠也就离自己远去,他想要去追上敖光,就是他这一瞬间的分神,让螭鲛有机可乘。螭鲛一个甩尾,把鲨破邪拍打在了海岩上,岩石塌陷下去,鲨破邪正摇着头想要从岩石里爬出来,螭鲛又用自己的爪子抓住了他。
鲨破邪左右手各抓住螭鲛的一根爪子,但是螭鲛的爪子有四节,另外两节深深地插入了他的后背,一时间鲨破邪的后背上留下了鲜血。随着螭鲛发力,爪子朝他的皮肉更深处刺入,鲨破邪痛苦地发出呐喊。但是这些痛苦都不算什么,经历过打仗的他明白痛苦是人活着的重要表现,那些连反应都没法做出的人就是已经死了,死者对于活着的世界而已什么也不是。
鲨破邪大喝一声,并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愤怒。他抬起头对着高高在上的螭鲛怒斥道:“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神,不过就是因为自己有着无限的法力,就擅自决定所有物种生存的权利。任何种族都不能被其他人评价他们生存的意义,能够在世上存活的种族才是最优秀的,你们神才是最渺小的。”
“区区魔人还敢口出狂言!没有你们和人类,这个世界本来就应该井然有序,你们就是秩序的破坏者!”
“我们是破坏者?我们不过是被压迫下抬起头反抗的人而已!你凭什么决定海里可以生存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