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戒律剩下三人正往曲江城走去,在一处山丘上,他们已经能够看见曲江城的外貌了。用斗篷遮住面容的首领突然回头往身后看去,后面的同伴不解,问道:“怎么了?”
首领沉默不语,心中在反复确认一件事情。最后确认无误,发出一声叹息:“妄言,已经死了。”
曲江和江户两城之中,柳生再把妖刀·婆娑扔向曲江城后,独自和杀生与妄言战斗。他发现妄言在使用语言控制对手神经的法术里有时间上的漏洞,利用这个漏洞找到机会攻击。然而杀生在被他斩断双手后依旧还活着,在柳生拔刀冲向妄言的同时,他也把手中的刀刺向了柳生的肚子。
空地上,暖风吹过,柳生乙女趴在地上昏迷着。在她不远处,柳生十郎、杀生、妄言三个人不同的姿态,已经表明了这场战斗最后的结果。
想要说话,但是声音不能从喉咙里发出便是妄言的现状。他像说话,但是喉咙里像进了水一样,最后水还从嘴里溢出来。那些并不是水,而是他的喉咙被柳生割破,血液顺着气管逆流。他用手堵住脖子的伤口,但是气管被割破,止血是没有用的。他用狰狞地眼神看着柳生十郎,一句“我要你死!”一直无法从嘴里说话来。体力不支,面红耳赤,先是跪在了地上,试图与死神搏斗,但是终究无力回天。他嘴里嘟囔着,额头撞到地面上,倒在血泊之中。
另外一边,柳生踉跄后退。他的肚子被刺穿一个口子,血流不止。扔掉左手的刀鞘,捂住伤口,但是也无法支撑太久。杀生看着自己染红的刀刃,低头看着倒在自己脚边的妄言,对着妄言的尸体说道:“我一直想跟你说,光说不做真的没什么用处。”杀生甩干刀刃上的血,在地上留下一条血痕,随后朝着柳生慢慢走去。
“要结束了吗?”柳生自知无力回天,把刀插进地面支撑自己的身体。临死之前,他希望自己还能做点什么。他回头看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姐姐,还有远在江户城外被观目限制生死未卜的父亲柳生十兵卫,他长叹一口气,把捂住伤口的左手慢慢移开,在那静静等着杀生走到他的面前。
“你是一个优秀的武士,柳生十郎。我的父亲曾经和柳生十兵卫交手过,最后惨败在他的刀下。因此父亲把我改造成这副模样,从我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把能够和身体融合的金属放进了我的身体里。从我出生开始,我就带着痛苦和别人强加给我的怨恨而活。很可惜,成为了戒律之后我一直没有机会和柳生十兵卫过招,但是从你的境界我可以看出,你早已经超越了他。你有没有过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