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究竟变成什么样子了,赵益歌不得而知,只能从狱卒那里得到一些简单的消息。后来没有人再来地牢了,狱卒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在没有和外界联系之后,十多个狱卒也开始发慌。这诺大的地牢,其实就只关着赵益歌一个人而已,那些狱卒喝完了酒,发现没有人再把饭菜和酒过来,都出现了担忧的样子。但是他们也出不去,一出去就会被冻死的。在地牢里也不能生火,因为地牢的门被关的死死地,要是生火里面的氧气会耗尽的。起初他们还能说话,现在,话题说完了,一旦沉默就感觉死神在向这里靠近,让他们如芒在背。
赵益歌关进地牢里已经快要一天了。从一个黑夜到第二个黑夜,只是在地牢一直是暗无天日,他虽然知道过了很长时间,但是不知道又一个晚上来临了。不过,赵益歌清楚自己还呆在这地牢中,证明燕轻候还没有向东边发兵,不然一定会把他从地牢带出来,或降或杀,总之不会把他留在这里。他手腕上的索仙绳也是坚固,他不但无法用自己的力气挣脱,就算放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磨了一天,绳子也没有被切断的痕迹。他思来想去,还是得拿回自己的剑来劈断绳子。不过鬼彻和赤阳剑斗被收走了,不知去向,他得先知道自己的剑放在哪了。
“来人呐!”赵益歌朝铁笼外喊到,要叫来一个狱卒。他心中已经开始盘算一个能出去的办法了。
狱卒们都不愿理会他,但是又必须得去看看,一个年级最小的狱卒被其他倚老卖老的人推脱着去查看,不情愿地向赵益歌的牢房靠近。
“干什么!这还没到饭点呢,瞎嚷嚷什么。”狱卒不耐烦地问道,只想赶快回到人多的地方,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发疯。
“这场大雪来得很突然啊,还下了一天一夜。”
狱卒有点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一些基本的感应能力罢了。这场雪还不普通,不能随意在风雪里走动,对吧?”
“嘿,还真有两下子!猜的还挺准。”
“这怎么会是猜的呢。你们原来有八个人,每次轮班都是有四个人交接。但是上次交接到现在已经过去半天了,交接的人早该来了,却迟迟没有来。并不是他们忘了,而是他们来不了。因为他们在风雪里活不过一刻,就会被冻死的。你们现在也被困在这了,没有外面的消息,对吧?我是个囚犯,死在这里燕轻候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也不会派人来救我。但是你们可能要给我陪葬了。”
赵益歌这句话顿时让年轻的狱卒开始紧张了,他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