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衬衣染红,就准备开始替甄希换衣服。
动作忽然一动,抬头望了白仞一眼。
“我去看门,您老随意。”
说完,白仞就冲出了病房,还很顺手的将门给关了起来,然后就像个雕塑似的站在门前,一动不动吗,目不斜视。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甄希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基本上一个小时里甄希就能被疼醒两到三次,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在一旁看着白蒲心里很不好受,每当甄希疼起来时,他总会把自己的手臂伸过去让甄希咬着,甄希疼的完全失去了意识,每每都是把白蒲的手臂咬的鲜血淋漓,看的白仞心里都是一揪一揪的。
可是白蒲却毫不在意,尽管他的手臂被她咬的鲜血淋漓,他却依旧是笑颜如花,满脸宠溺的望着甄希,仿佛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知道一如既往的在甄希疼的时候,适时的将自己的手臂递过去。
不是不疼而是疼在心里。
既然不能代替她疼,那么,他愿意陪她一块疼。
因为他爱她,爱了整整十个春秋,尽管十年来,她已经遗忘了他,可他还是爱她,爱进了骨子里,渗入了血液里。
此生,非她不可。
白仞目光定定的看着白蒲和甄希,心里五味陈杂,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所谓爱情吧。
摇摇头,这东西太深奥,他这种凡人,是真心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