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与大多数农村男人一样重男轻女。或许楚立宏还能让他留意一下,楚雨沁是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
哪怕以前楚雨沁在郑家做丫环,也没有让他正眼看过。她每个月拿工钱回来时,他恩赐的和她说几句。
“爹,我们不会给银子的。宏儿伤成这样,我们也觉得生气。”
楚大山抬起头,坚定地看着楚光松。
“大哥有店铺,不缺银子。要给楚金宝看诊,找大哥去拿银子。”
楚光松复杂地看着楚大山。
“我和你大哥不是来找你拿银子的。刚才我们不在家,听见消息就赶来了。”
“是啊!二弟。小孩子有点口角不是正常的吗?我怎么可能找你拿银子?只有那没有见识的婆娘才干这种事。”
楚大山听楚康泽这样说,神情放松下来。
“有空过来吃个饭。分了家,又不是断绝关系了。”
或许是听见楚雨沁刚才说的话,楚光松故意这样说道。
楚大山向来容易心软。如果像方氏和靳氏那样大吵大闹,还有可能激起他的怒火。像楚光松和楚康泽这样好言相说,他反而没有底气。
楚雨沁知道,想与大房那边断绝来往又不太可能了。刚才就该趁这个机会与方氏和靳氏闹大点。
失算。
虽然这样做对楚大山来说有点残忍,毕竟他非常在乎这些亲人。可是他们就像不定时**,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来炸他们一下。
只有与他们彻底地断绝来往,才能让她彻底地放心。
不过,今日的时机已经错过了,只有下次再找机会。以方氏和靳氏的性情,作死之路绝对不会停止的。
“好。爹,金宝儿的伤没事吧?”
楚大山问道。
楚康泽先一步回答:“没事没事。就是比你们立宏稍微重一点。”
楚立宏嘟囔:“明明我的更严重。”
楚康泽和楚光松选择性忽略他的话。
楚雨沁故意大声说道:“小弟你真没用。他那么胖,还打不过他。”
“才不是。我已经让着他了。”楚立宏反驳。
“大丫头,你作为姐姐,应该让弟弟妹妹和气生财,怎么能教你弟弟打人呢?”楚光松出口教训。
“爷爷,小弟为人太斯文了,这样下去还会被欺负的。作为男儿,谦逊有礼是对讲道理的人,对那些蛮不讲理的人,根本不用客气。”
“打人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