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按照朱寒的指示清理干净他头上的血迹,再为他上药包扎。
“这样真的行吗?我还是不放心。”
楚雨沁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脑袋上的伤口。
“不碍事的。”朱寒说道:“用布包起来就行了。”
楚雨沁拿起准备好的白布,对着他脑袋缠了一圈。
“这样好丑啊!你这样怎么出门?”楚雨沁头痛。“刚才你躲什么?”
“我不躲,那不是砸在你身上了?花瓶落地势必会碎掉,你再倒在碎片之中,不知道这张脸还保不保得住?”朱寒故意逗她。“这样没关系吗?”
“说得好像我是靠脸吃饭似的。我明明靠的是手艺好吗?”楚雨沁哼道:“不过,谢谢你。”
“刚才那个花瓶是不是我买的?”朱寒说道:“这算不算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说起这个花瓶。”楚雨沁坐在他的旁边。“因为是过道上,所以我特别叮嘱过他们要小心那个位置。我好几次还查过那里,见他们固定得挺好的,这才放松了看管。怎么今天会砸下来?”
“你这样一说,我也有印象。平时那里是有东西固定的。按理说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朱寒道:“等会儿去看看。要是出了纰漏,就让他们小心些。要是以后再砸到别人,那就不太好了。”
“嗯。”楚雨沁点头。“你在这里呆着,我出去会儿。”
“还要去做生意?我们已经决定把店铺转出去了。你就不用再特意留在这里了吧?”朱寒道。“更何况我受伤了。难道我这个伤员还没有你的那些客人重要?”
“你这个伤员当然比我这个客人重要。我现在出去给你买个帽子。要不然你这样怎么出门?我当然不介意,就怕你会觉得自己的形象大跌。毕竟我们朱大哥是整个城的姑娘最想嫁的男人嘛!”楚雨沁取笑。
“说什么整个城的姑娘最想嫁的男人,那里面又不包括你。”见她出门,朱寒泄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