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捂嘴，清雅的脸上满是震惊：“天啊！”
蒋夫人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是那张大惊失色的脸已经证明了她的内心一点儿也不平静。
楚雨沁也被这个消息惊住了。
要是换作现代，这就是头条新闻啊！
她的脑海里浮现张老爷子那张满是老人斑的脸。
当然，人不可貌相。她也不能做个以貌取人的人。
忽略那些老人斑，尽可能的想想他的内在美。可是那么一个喝醉酒就对女人动手动脚的男人，那也没有内在美吧？
掏空他的身体，里面的器官早就衰竭了。谁也不知道那张残破的身体还能支撑几天。
张夫人和凌国公夫人还是表姐妹。张老爷子又是张夫人的公公。凌秋芸是凌国公夫人的嫡女。
瞧瞧这辈份，真是有够乱的。
就算忽略他们之间的年纪，仅是两家的关系就没有办法处理这件事情。她可以预料张夫人和凌国公夫人暴怒的心情。
无论是张府也好还是凌国公府也好，他们不敢撕破脸。毕竟两家一直是互相扶持的姻亲。
因为这牢不可破的关系，他们在朝堂上所向披靡。要是这个时候撕破脸，直接影响他们在朝堂上的声望。
“大嫂，我们作为凌国公府的人，这件事情是不是也该我们出面商量一下？”楚雨沁问姜氏。
姜氏蹙眉，柔声说道：“婆婆在里面呢！这件事情轮不到我们这些做小辈的操心。小姑毕竟是她的女儿。这件事情可大可小，最可怕的是不管怎么决定都会惹一身的麻烦。我们躲都来不及，怎么能迎上去找麻烦呢？”
“可是我这个人最喜欢找麻烦了。”楚雨沁说着，朝院子的方向走去。
姜氏看着楚雨沁作死的进了院子。
“妹妹真的不去看看吗？”蒋夫人在旁边说道。
“姐姐，你这么聪明，应该清楚这件事情不好处理。”姜氏说道。“那可是小姑啊！她是婆婆的命，更是凌国公府最贵重的嫡女。现在她被一个……”
“你我都知道这件事情很糟糕。你那小姑子这辈子算是毁了。可是这个时候你更不能躲着。要不然你的婆婆会觉得你什么也做不了，连承担的胆子都没有。这个时候你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陪伴在她身边就行了。”
姜氏迟疑了一下，最终答应进去看看。
“这位夫人，你不能进去。”张府的仆人拦住了姜氏的路。
姜氏指着楚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