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卓柔与杨素只有一段时间的相处，但是对他的秉性已经有了大概的了解。
闷骚、无耻、没下限。
当然，杨素是不可能承认的，救苦救难，不应该是功德无量吗？
她一见杨素的笑容，就知道有人要倒霉了，刚才一笑，不知道多少鬼魅在谈笑就被下了黑手，魂魄无存。
哪怕是现在的与执法使不相上下的鬼首，卓柔却对杨素更加有信心。
在一次次的下黑手中，她敏锐感觉到杨素的实力有所保留。
但即便是显露出来的冰山一角，也都让她心惊，鬼魅中阶，虽然是偷袭，但是一击致命，鬼魅初阶，一剑就没了。
按照网络上的一句流行词来说，那就是：此人竟恐怖如斯。
“等一下，我装作受伤，退到上面的那个女鬼那去，吸引她的目光，再偷袭她，成败再次一举，吃肉还是喝汤就看你的了。”
杨素向卓柔说起了自己的计划，刚才他通杀一片，得到了三千阴币，即便三七分还能得到二千一，再加上之前杀的那个鬼魅中阶，已经凑齐了，甚至还超过了一些。
更何况卓柔那还有击杀鬼灵的收获，即便是蚊子腿也有不少。
但是他却盯上了最大那块肥肉。
自己这样偷偷摸摸上去，在这里面浑水摸鱼，能够将利益最大化。
“不用装作受伤了，我有办法，保证她一定会相信。”
卓柔突然笑了，活脱脱像一个小恶魔，眼神里面的寒光，让杨素不寒而粟。
一分钟之后。
杨素慌不择路地向章小寒跑去，一边跑一边喊。
“鬼首大人，快跑，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有一半是装出来，有一半是真实的，因为鬼知道看起来小小的卓柔竟然有那种强大的杀器。
“别跑啊，快来陪我玩耍。”卓柔手里拿着一个圆圆的东西，朴实无光，从外表一点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危险。
女鬼章小寒夜听到了杨素的喊声，忍不住皱眉，这不是让她分心吗？
高手过招，招招致命。
但是她一看后面卓柔拿着的那个圆球，差点魂飞魄散，鬼煞雷，这是能令鬼煞重伤的杀器，现在却掌握在一个小丫头的手上，什么来历？
她一分心，差点被肖月斩去手臂。
耽搁这片刻，杨素也到了他的身前，气喘吁吁地说道。
“鬼首大人，快走，属下即便是粉身碎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