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位第一次喊我出去的那位。
“王老师,我和卢花去你家玩,欢迎吗?”第一次喊我出去的那位女生很大方地与我大了个招呼。
“这个……欢迎,欢迎,当然欢迎。”我知道,这位女生未必愿意去我家,只是卢花喊了个陪客而已。
“卢花天不亮就把我喊起来了。”这位女生有些抱怨,“我一听要到王老师家去玩,挺高兴的。要是去别的地方,我还真不愿意陪她。”
我看得出来,卢花的脸上有抑制不住的喜悦。
我们一路步行走了好几公里的乡间公路,才坐上去县城路经我家的私家客运车。一路上两个女孩子私下说了些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看见了卢花的喜悦与幸福。
下车进了我家算不上家的家,卢花迟疑了一下。在她的想象中我家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哪怕只是一个普通的小院,也不该破落如此。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脸上的喜悦与幸福。她问了些有关我的种种事情。我与她讲了过去,讲了现在,就是没有与她讲我的未来,因为我无法预知我的未来。农村里除了田野没有可去的地方,两个女孩子守着那台十四吋的黑白电视一边看电视一边与我聊天。与卢花同来的那位女生应该很清楚卢花的心事,她很少在我与卢花之间插话。即使偶尔发言,也总是说些我与卢花之间的玩笑话。
午饭之后,我劝卢花和那位女生午休,毕竟昨夜她睡眠很少,我也如此。劝过她们之后,我拽了一张苇席去屋外的树荫下。很快,我就睡去了。待我一觉醒来,我发现卢花就在我身旁坐着。她正很满意地看着我,见我醒来,她嫣然一笑。我否定不了,对于卢花,我心动着,但我强迫自己不能表现出来,因为我不能让她的未来毁在我的手里。
下午,她们仍是看电视。我一个人坐在屋外的树荫下想了很多很多……
我不能让她们老在屋里呆着,晚饭后,还未等我开口,卢花建议出去走走。与她同来的女生笑了笑,说出去走走是我和卢花的事,她不想当我俩之间的电灯泡,她的任务是看电视。
“看到了吧,这就是我的家。”我与她拉开些距离。
“暂时的,一切都会好的。”她好像没有在意我目前的家境。
走了一阵,我们在一条小河边坐了下来。我始终警惕着我与她之间的距离。
卢花比没来我家之前显得沉稳一些,但愿她此时的想法能像我设计的那样。在很多时候,贫困可以让许多伟大的设想止步,让许多美丽的幻觉枯萎,让许多激情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