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密码锁?”胖子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地上跃了起来。
这家伙被手雷炸了一通,竟然啥事儿没有!真不知道是阎王不想收了他呢,还是手雷在福尔马林里泡得时间太久爆炸力锐减。
他嬉皮笑脸地凑上来问:“小三爷,既然这是把密码锁,那你知道是开什么门的呢?”
“我哪儿知道呀。”
我甩手转身。倒不是不理他,我是真不知道。
我之所以一眼认出这是个密码锁,主要是多年前我在爷爷的一本笔记上看到过这种锁的图解,详细地记录了如何使用这种锁的方法。
那时候我还纯粹就当连环画看,一遍遍来回看,反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胖子见我不像是唬他,也就作罢了,不再纠缠我,拿了块布开始独自擦拭刚到手的宝贝,用他的话说,哪怕不是古董宝藏,好歹也是金的呀,鎏金那也是金的。
这种阿精神值得提倡。
每个人都如此知道满足,社会就会和谐无数倍。
此刻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的山头,脑海里无数念头来回飞旋。
如此看来的话,那剩下的福尔马林容器之所以会一直保存完好,估计并非鬼子撤走后来不及处理掉,恰恰是他们临走时特意留下的。
这压根就是小鬼子用来藏钥匙的地方。
现在钥匙找到了,但究竟是开什么地方的呢?
“咦,这儿好像曾经是条路!”龅牙苏一直在一旁晃悠,此刻伏在一处地上,扒开旺盛的草堆自言自语。
自从女尸嘴里出现密码锁之后,这地方已经不仅仅是个战地医院,或者一个鬼子部队的秘密实验基地,或者鬼子大肆屠杀平民的集中营,这里似乎隐藏着更加诡异的东西。
一切蛛丝马迹我都不会放过。
所以当龅牙苏有了发现之后,我立刻上去询问:“你确定这儿原先有路?”
我指着厚厚的草丛,那儿除了草还是草,反正我是没看出路来。
但龅牙苏却异常肯定:“我有经验,这儿以前一定有条路,只不过现在被杂草侵吞罢了。”
“这路会去向哪儿呢?”我问。
龅牙苏站起来,挺直腰朝前方看了一会儿,然后迅速掏出那张登山地图,看了一会儿,最后用手指头戳戳一个地方说道:“不知不觉中,刚才那女鬼带我们已经绕了不小一个圈了,我们现在的位置在这儿。”
我朝地图上瞄了一眼,他手指之处正是我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