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什么材质的,只知道这玩意很硬。三棱柱的截面上还刻有一个符号,是一条竖直的折线,先向下,然后向左突出,有向右折回来,向下。下面的那一竖比上面的长。
我把这东西装起来,这玩意以后应该有用。
我用斧子把办公桌劈烂,还是那句话——只是因为好玩。
我拿起枪,里面的两发子弹并没有向组织说的那样换成麻醉弹,麻醉弹是有标记的,这个没有。
他们没有发现这里吗?
我没有走出去,因为这个房间太不寻常了,这个走廊至少有一百米,却只有这一个房间,还那么隐蔽,里面应该有暗室。
我四处找着,地上应该是没有了,墙壁上我也没有找到。我望向了天花板。天花板虽然不是很高,但也有两米多。我有点后悔劈开那张桌子了。
还是玩心太重。
我拿着斧子在房顶胡乱的劈着,劈一次,我就要跳起来,没多久我就一经精疲力尽了。我有点颓废,把斧子向天花板狠狠的掷去。
咔擦!碰!
我被下来一跳,斧子已经落在地上,还有一架梯子也落在地上。
我望向天花板,这架梯子是电动的,但已经断了,立在地上根本够不着天花板的边缘。我把那可怜的桌子放在地上垫着,这下应该差不多了。
我爬了上去,觉得这里的味道有一点怪异,我有鼻炎,闻不出是什么。我在这里找到一瓶可乐,还没开瓶盖,而且也没过期。
运气真好。
这里还有一堆被烧毁的文件,里面的终端也被砸了,我在旁边还找到两把锤子,我拿了一把,因为那玩意真的很重。
我眼睛里有眼泪流出来,好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样,那奇怪的味道也越来越浓,我开始剧烈咳嗽起来,不停的打着喷嚏,我觉得我开始不能呼吸了!
这他妈逼的是毒气!
奶奶的,运气好你麻痹啊。
我走到那个破口,一下子摔了下去,下面桌子上的木头喳在我身上划出了几道伤痕。
艹*****
我心里咒骂着,跌跌撞撞的出了门,随手把门甩上。门与墙体融为一体,我可以百分百肯定,我这时已经*中毒了。
我转过头去,看见一个人影,我一个不注意撞在他身上。
我现在比较虚弱,肯定干不过他,我觉得我是第一个出局的——也有可能是第一个死的——我们都签过合同,训练中死去猎人不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