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言。”薄胭呼唤着。
赵雪言看向薄胭:“怎的?母后?”
薄胭盯着锦安离去的背影咬了咬牙:“你需得记着,为人必要大度些!喜怒哀乐切莫挂在脸上,否则冤枉了人都不知道!”
赵雪言搔搔脑袋,有些疑惑:“喜怒哀乐不能挂在脸上?冤枉人?冤枉了人说清楚不就可以了吗?”
薄胭一时无语,只恨不得给自己一记爆栗,自己是气糊涂了,同赵雪言说这些有什么用……
“你只需记着!这个人不明是非的很,还想对你不利,不是个好人!”薄胭道。
赵雪言看着薄胭的怒容讪讪一笑,缩了缩脖子:“我,我知道了……”
锦安重新住进了宫中,边城水患问题严重,甚至滋生出了疫情,百里栀便先行赶回西晋,同西晋皇帝禀报这边情况的同时也去了边城查看情况,而后快速将飞鸽传书与锦安商量对策,是以这两日锦安确实是一直同众大臣与太医商讨边城的问题,无暇顾及其他,对于这件事情薄胭也是十分上心的,毕竟西晋与赵国仅仅一河之隔,若是当真西晋边城出了疫情,赵国恐怕也会被连累,不容忽视,必须在疫情扩大之前将此事解决。
薄中青从前作为丞相的时候一向不爱结党营私,又仗着嘉和帝的信任一向没有没发展自己的党羽,如今嘉和帝离世,眼看着要同严家对战,薄中青终于也开始着手发展自己的势力,虽然晚了些,亏得薄家有护国公这一职位的支持,一时也结起了不少官员,虽然比不上严家,但是也足以与其一抗,一时间,朝堂上薄严两家两分天下。
一时间,京中各处好像都很忙,薄家、严家自然不必说,官员们忙着站队的同时还要心系朝政,毕竟赵雪言的登基大典还没有准备好,虽然太后有意一切从简,但是也不能太过糊弄,吏户礼兵刑工六部直忙的团团转。
赵雪言年纪轻,能用得到他的地方少之又少,顶多也就是露个脸罢了,薄胭便给他加了课程,在学习登基大典当日的礼仪外又叫大学士加开了几门治国的学问给赵雪言,赵雪言整日虽然忙碌,但是好歹明白薄胭的一片苦心,并不曾有什么怨言,每日恨不得将自己锁在御书房,看他这样上进,薄胭心中也稍稍安慰了些。
另一方面,薄胭自己更是没有闲着,除却宫中琐事以外,薄胭记挂在心上的自然还是严家与锦安的同盟,薄胭回忆起那日在宫门口见到严七少被严老爷甩巴掌的场景,她这两日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情,以自己上一世对严七少的了解,此人并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