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声对着外间问话:“娘娘并没有召见刘大人,他来做什么?”
外间小太监道:“回禀娘娘,刘大人说是受护国公所托,有话要带给娘娘。”
“父亲。”薄胭有些激动,现在薄家人已经尽数被软禁在府中,无故不得离开,由严家的党羽亲自看守,薄胭身在宫中,无数双眼睛盯着,连想见一面薄中青都难,想来刘钊身在民间,毕竟行动灵活些,这才见到了薄丞相。
“宣。”薄胭开口道。
长宁宫正厅
薄胭端坐在上首,刘钊脚步匆匆的走了进来。
“参见太后娘娘。”刘钊拱手行礼。
薄胭隐隐看清刘钊的轮廓,连忙抬手示意免礼:“不必多礼,坐吧。”
刘钊依言落座。
“你来长宁宫可有人看见?”薄胭问道。
刘钊摇头,严肃道:“外间现在都乱成一团了,先帝殡天,宫变之后微臣便买通了守宫门的守卫,以防万一,日后走动也能方便一些,所以我进宫该是无人知晓。”
薄胭赞许的点头:“还是刘大人想的周到。”
“听说娘娘双眼已经复明?现在一切可还好?”刘钊关切的盯着薄胭道。
薄胭摆摆手:“不碍事的,这个先不提,听说父亲托你带话了?带的什么话?”
提到正事,刘钊将眸中的关切隐下,想要开口却又有些为难,一时无语。
虽然看不清刘钊的面部表情,但是薄胭也能敏感的感觉到他的踌躇:“刘大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刘钊一叹,摇了摇头:“护国公只说了一句话……难转乾坤,弃卒保车。”
薄胭眸色一震,握着凤椅的手不由自主的落到了身侧。
难转乾坤,弃卒保车……现在连父亲都已经放弃了?他这话的意思不过就是让自己不要在费力保全薄家,以免落入严家之后的圈套连累赵雪言,形势已经如此严峻了吗。
薄胭一言不发,有些瘫软的坐在座位上。
“太后娘娘……”刘钊担忧道。
薄胭盯着虚空,即便是画了精致的妆容也难掩她此刻的惨白的面色。
“为何会到如此地步,这才短短几日。”薄胭喃喃道。
刘钊满面愧疚:“那严戎实在太过狡猾,他早就已经将事情安排好,先许给咱们好些甜头,假意投诚,而后故意透漏严家的弱点,引得咱们深入,而他则偷取薄家的印鉴等等伪造书信,”刘钊一拍椅子,悔不当初:“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