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他现在同自己的距离,自己甚至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薄胭费力的眨了眨眼睛,无奈一叹,越发觉得自己如同废人一般。
“雪言,你过来。”薄胭轻声道,朝赵雪言招了招手。
赵雪言听话起身,来到薄胭身边坐下:“母后。”
薄胭微微一笑,将赵雪言揽在怀中,沉默片刻,开了口:“雪言,母后接下来说的话你要用心听着。”
赵雪言点了点头。
薄胭道:“自从上次宫变,我便将宫内禁军大部分换做了咱们的人,后天子时,你回承乾宫休息,再命禁军统领带人进长宁宫,无需通报,直接进来,本宫会在偏门给你们留门……切记,你不可以来,我会让佩瑶陪着你的。”
赵雪言一怔:“母后……为何……”
薄胭心头一痛,将赵雪言往怀中揽了揽,委身于严七少实非自己所愿,既然如此,自己怎么都要拼尽全力给薄家挣得最后一丝生机,自己约了严戎明夜子时来宫中一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这便是示弱了,严戎一定会来,现在他正春风得意,信心空前,而自己答应的又是他惦念许久的事情,自己十分确定他一定会来,届时……
薄胭合眸:“届时,以严戎妄图玷污本宫的罪名将他就地正法!”这话薄胭本是不相同赵雪言说的,毕竟他年岁轻,好些事情自己不愿让他知道,可是现在情况如此,佩瑶失了心神,自己周围竟然没有一人可以完全依靠,那么便只能指望赵雪言,毕竟自己只能确认他是全心向着自己的,明日的事情是自己能够帮助薄家翻身的唯一途径了,自己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母后,你要如何!那个贼子要如何!”赵雪言声音颤抖,他虽然年纪轻但是身在宫中,知事自然比旁人早些,再加上薄胭刚刚的言语,不难猜出明日夜里会发生什么,他几乎立刻就明白了薄胭的意思,她是要以自己为饵,将严戎引入陷阱中,一击即中。
“母后不可!那贼子竟然对你存了此心!万万不可!”赵雪言激动道,离开了薄胭的怀抱,心痛的看着薄胭。
薄胭依旧笑着,笑的无力:“薄家谋反的事情咱们没有证据反驳,眼看就要定案,现在唯一一个能够暂缓此事的法子就是制出一个足以分散百姓注意力的事情,此事一旦成了,自然可以将薄家拉下焦点,而来可已经严戎治罪,一句打压严家嚣张的气焰,严家的党羽必然自乱阵脚,咱们也好想法子突出重围。”
“是咱们,还是我。”赵雪言瘪了瘪嘴,眼眶再次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