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吗,现在不过是调换了顺序,先对付薄家罢了。35xs
这样看来严家还是很有动机的,那么他们是怎么给自己下毒的呢?自己的吃穿用度都是专人负责,这些人都是自己亲自挑选的,可以确保忠心,那么问题出自哪里呢?还是太医院?首领太医每次为自己诊脉得到的都是平安的答复,难道他在骗自己?可是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对,依照自己对首领太医的了解,他并非这样胆大之人,他家中上有老下有,怎么会冒着生命危险对自己下毒呢?况且为自己请平安脉也不止首领太医一人,人人都说无碍,严家即便收买也不能收买整个太医院吧。
薄胭这样想着,便想要盘问一下严家,如今他们已经是笼中鸟,飞不出去的,但是眼看着严家人死的死伤的伤,能问这件事的人选实在是少的可怜,左挑右选有可能知晓内情并且能够问话也就只剩下半疯的严六娘了,听闻严六娘近来状态好些了,虽然依旧疑神疑鬼的,但是好歹有了些许清醒的时候,.
提审严六娘,薄胭是悄悄进行的,只有身边人知道,而对严六娘问话也是孤身一人,连佩瑶也没带着,这件事情自己只是怀疑,没有结果之前自己不想弄的人心惶惶,是以知道严六娘进宫之人只是认为薄胭是想从严六娘口中探听些严家的密辛,并不曾想到别的。
严六娘立在下首,手上脚上都戴着镣铐,上头坠着数十斤的铁块,因为铁块的压力,镣铐磨损了严六娘的四肢,皮肤破溃,渗着丝丝血迹,这是为了防止她同薄胭单独相处的时候做出些什么举动伤了薄胭,
薄胭一叹,其实不用给她带着些刑具他也伤不了自己的,她本就是个弱女子,又身体有残行动不便,在牢中有没少吃苦,现在站着都是勉力为之,哪里还有伤害自己的本事。
严六娘眼窝深陷,一身囚服,本就瘦弱的身子越发想皮包骨一般,站在场中,那硕大的铁块好像随时都能将她压断一般。
薄胭指了指下首的座椅:“坐吧。”
严六娘一瘸一拐,艰难的往座位上走去。
看着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严六娘,薄胭不免一番感叹,若是当初她接受了自己的好意,是否如今就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严六娘沉静的看着薄胭,目光触及到薄胭带有些许同情的目光后苦涩一笑,不由也想打了当日薄胭为自己安排亲事的事情,早前是自己所求太多,心中有太多的执念,太多的放不下,太多的欲望,现在想想,薄胭当时为自己铺的路是多么用心,若是自己当真嫁到城西王家,现在该是能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