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屑说。
他从出生到现在,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被人打了一巴掌不说,还将身世拿来说事,锦樊的言语,字字诛心,竟然对待赵雪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雪言直觉鼻翼有些发酸,慌忙低下头去,生怕一个不慎不忍发现此刻自己的惧怕与无助……自己代表的也是赵国的脸面,若是今日哭了出来,日后赵国该被他们如何调侃,慌乱之间,赵雪言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不能哭!
那边的锦樊,依旧没有停止他的冷言冷语,继续讥笑道:“你既然是太子的继子,自然比我们小一辈儿,从前你是什么本皇子管不着,但是到了我西晋皇宫,你还是要恭恭敬敬的称我一声小叔叔,”一面说着,一面扫了一眼其余两个看热闹的皇子公主,指头一指:“还有他们,都是你的长辈!还不快叫!你赵国就是这般教的你!”
赵雪言抿紧下唇,死死握着拳头,举目望去,竟然无一人站在自己这边,替自己说话,赵雪言强忍着心中的愤懑,哽这声音道:“一码归一码,今日论辩,你既然辩不过我,动手便是你的不对!”
锦樊心头一恼,拉下了脸色:“你还敢说!”一面说着一面向赵雪言这边迈了一步,刚刚抬起手来欲再动手,手臂便被人握住,锦樊一惊,恼怒的抬头,想要看看到底是谁有这样大的胆子敢动自己,一抬头正对上一张极尽冰冷又极尽美艳的容颜,锦樊的生母李贵妃是以美貌闻名,锦樊一向以此为荣,但是如今见了这人竟然一不小心看痴了,周身不可一世的气焰也弱了一些,带缓过神来,这才有些磕磕巴巴的开了口:“你,你是何人!”
薄胭一手握着锦樊的手臂,冷冷的盯着他,唇边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猛地甩开了锦樊的手,锦樊那不高的身子立刻便被甩到一旁,幸而的奴婢太监们扶着,这才站稳。
“若论辈分,你自当叫我一声皇嫂。”薄胭冷冷的说着,也没有看锦樊,径自来到了赵雪言身边,弯下身子,目光触及到赵雪言的脸颊的红肿时,目光一寒,起身不着痕迹的将赵雪言护在自己怀中,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一颗心却是狂跳不止:自己连一根手指头都不舍的碰的儿子,竟然被那样一个毛孩子给打了?!呵!他算什么东西!
锦安是紧随其后进入院中的,众人见了锦安,再看薄胭,自然就明白了她的身份,一众奴婢连忙跪地问安,教习先生也颤颤巍巍的跪倒在地,只觉得头疼不已,这出闹剧本想私下解决,如今闹到了薄胭的面前可如何是好……
锦樊自然也明白了薄胭的身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