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施以重型?杀一儆百?”锦安试探的说着。
薄胭摇摇头:“非也,杀一儆百又如何?军备部的事情已经成了积弊,难不成以前还少杀一儆百的例子?他们自然有一套逃避惩罚,你在明,他们在暗,他们若想躲着,你又有什么法子,难不成将那上千上万副铠甲每一幅都要拆开来检查是否货真价实?与其让自己劳神费力的倒不如让他们自觉一些。”薄胭说着。
“哦?”锦安来了兴趣,支起身子看着薄胭。
薄胭再次打了一个哈欠,对着锦安招了招手,锦安笑笑来到薄胭身边坐下,薄胭靠在锦安耳边耳语了几句,她是真的有些困了,说起话来都颠三倒四的,短短几句话却停顿了几次才说完。
锦安听着薄胭的话,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你这是……”锦安不由失笑,似是惊喜似是无奈般的摇了摇头:“你这是如何想到的!”
一面说着,回头看向薄胭,却正看到她垂着脑袋身子一歪倒在贵妃榻上的模样。
锦安一惊之下连忙上前去扶,堪堪接住了薄胭的头轻轻将她放到了枕头上,薄胭却恍若未觉合眸沉沉的睡去了。
锦安单手托着薄胭的头,好半晌不舍得将手抽离出来,久久的凝视着薄胭的睡眼,这张脸,看着那样陌生又熟悉,合眸的样子又是那样沉静温婉,因为饮酒而微微泛着红晕的脸颊。
锦安双眸有些迷蒙,看着薄胭的眼神微微有些飘忽不定,目光渐渐落到了薄胭微张着的嘴唇上。
锦安吞了吞口水,周身再次燥热起来,是因为今天多饮了两杯酒吗?今日……格外的不清醒。
锦安的眼神飘忽了一阵子再次落到了薄胭那樱粉色的嘴唇上,喉结滚动,再一次吞了一口口水。
夜风习习,月色幽幽,连蝉鸣的声音都带了几分朦胧。
锦安一手揽着薄胭的头一手支在薄胭的贵妃塌上,慢慢放低身子。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锦安甚至能看清薄胭细致如玉的脸颊上的点点绒毛,鄙夷间是薄胭身上带着些许酒气的体香,锦安的嘴唇有些颤抖,薄唇停在了薄胭唇上的,许久没有落下。
即便周身异样感越发强烈,锦安依旧没有继续动作,时间仿若静止一般,良久,锦安微微抬头,在薄胭的额头上轻轻落了一吻。
似是感受到了什么,薄胭嘤咛一声,晃了晃头继续着均匀的呼吸。
锦安俯在薄胭耳边,无奈又宠溺的一笑,眼神是难得一见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