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陪在我们身边也没什么不方便的。”
这话说的不错,白秋染虽然是女子,但是毕竟身居官位,让一个将军陪着太子妃等人聊天实在有些大材小用,而百里栀虽然是男子,但是无官职在身,闲散人一个,两相对比,自然是百里栀更适合些。
百里栀喜不自胜,连连点头,朝薄胭投去感激的眼神。
毕竟是太子妃发话,洛扎即便心中不满也实在说不出什么,只得眼看着薄胭带着零阳公主与百里栀离开,自己同锦安等人则是奔向林中,正式开始狩猎。
锦安临行之前深深的看了一眼薄胭离开的方向,目光在百里栀身上久久不愿撤回。
百里栀离了洛扎等人,便像是出笼的飞鸟,虽然骑着西北的烈马依旧有些心惊,但是毕竟不用什么大动作,自己还是有信心制服它的,放松下来便也有精力同薄胭说说笑笑了,气氛倒是缓和了不少,薄胭本意就是为百里栀解围,压根不想顶着日头四处逛,三人远离了人群后便下马找了一处树荫底下坐下,百里栀落座便夸张的对着薄胭鞠了一躬:“感谢救命之恩。”
薄胭被逗得一笑,扬了扬手:“罢了罢了,有什么值得这样的。”
百里栀连连摇头:“若是真叫我骑着这匹马同他们去狩猎,才真是要了我的命。”
薄胭笑着摇摇头,转头看向一旁不言不语的零阳公主,轻轻一叹,能看得出来,她还是十分不自在的,薄胭便主动提起话题,问起她在西北的近况,百里栀毕竟是男儿,对女儿家的近况不感兴趣,便到一旁转转。
零阳公主小心翼翼的答着薄胭的问话,处处恭敬,谨小慎微。
薄胭皱眉,思索片刻,拉起零阳公主的手,叹道:“说起来你是我姐姐,何必这样拘谨。”
零阳公主连连摇头:“怎么敢同太子妃……”
薄胭打断她:“你是公主,是西晋的公主,没什么不敢的。”
零阳公主一怔,抬头看向薄胭,这是嘉年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抬头直视薄胭。
薄胭眸色平缓,似有安定人心的力量,柔声道:“切不可因为自己的身份妄自菲薄,既然你是西晋公主,代表的就是整个西晋,洛扎可能会给你难看,但是不敢把你怎么样,你可明白?即便日后有什么变化,你也要相信,西晋自然不会丢下你不管的。”一面说着一面我了我零阳公主的手。
零阳公主怔怔的看着薄胭,感受着手心传过来的温热,心头一暖,这话自己听着耳熟,从前锦安也曾这样同自己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