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一眼薄胭混沌娇媚的模样,心头似有猫挠一般,她喝醉了,她说明了喜欢自己……嗯……这样觉好的机会若是不把握住,自己就是傻瓜!
锦安心中有了一丝计较,厚颜一笑,就算是自己“小人”一次又如何……
锦安靠在了薄胭耳边,轻笑道:“那你既然心中有我,我便留在你身边,做你一辈子的夫君,可好?”
薄胭甜甜一笑:“好。”
“不反悔?”
“不反悔。”
“……这可是你说的。”
锦安拦腰将薄胭抱起,往里间床榻处走去,随手一挥,满室内红烛顷刻熄灭,罗帐落地,透过朦胧的月色,能隐约看到帐中缠绵交叠的两个身影,所谓:花灿银灯鸾对舞,春归画栋燕双栖。方借花容添月色,欣逢秋夜作春宵。
这一夜,发生了早在新婚之夜就该发生的事情。
第二日一早
薄胭拽着背角,怔怔的看着一旁赤裸着上身,睡的十分安然的锦安,半晌回不过神来,嗯……现在这个情况是真实的吗?
锦安揉揉惺忪的睡眼,伸手探了探身侧,再触及薄胭的手臂后,十分自然的轻轻一用力,将薄胭揽入怀中。
薄胭一个不防,栽倒在锦安身侧,手掌触碰到锦安的肌肤,面上“腾”的红了,浑身僵直,半点不敢动弹。
“你你你,你……”薄胭因为受惊太大,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了半天都没有下文。
锦安朦胧间感受到了薄胭的看着堂皇,嗤声一笑:“这么紧张做什么?”
“你你!”薄胭好半晌才找回理智,躺在锦安怀中依旧半点不敢动:“你,你趁人之危!”
锦安懒洋洋的睁开双眼,垂眸打量着惊慌如同小白兔一般的薄胭,心情大好,恶作剧般的将薄胭往自己怀中揽了揽,感受到怀中人来连呼吸都不敢了。
“你说过,不会趁人之危的。”薄胭的声音带着哭腔,不知道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还是精神上的打击,或者是两者皆有。
“哦?我说过吗?”锦安厚着脸皮装起了失忆i,思索片刻继续道:“我这人啊,记性一向不怎么好。”
薄胭颤颤巍巍的拢紧胸前的被褥,努力和锦安保持自认为还算安全对的距离:“你说过啊,成婚那天!”
锦安皱眉,似在记忆中搜寻着,而后咧嘴一笑:“权当我怕说过好了,可是昨日可以并不算我强人所难,是你同意了的,况且……”锦安一面说着一面拢紧自己的身前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