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眼,一起说道,眼中具是一亮。
“口说无凭,只有那玉佩才是证明其身份的关键!若是反驳了这一点,无论明伟怎么说,都是错的!”薄中青激动道。
薄胭点头:“我早前就觉得不对劲,先帝并不是会随遇留下这样信物之人,更何况那里头还有龙纹,而那玉佩在王家,王家竟然没有丝毫发现?即便是不知道先帝的身份也该猜到和皇室有关系吧,怎的这么多年都没进京寻亲?怎的,难不成是觉得先帝会有朝一日良心发现去寻这段露水情缘吗?自己不来找也就罢了却还保存着先帝的诸多手记与书画,美其名曰是生父的手记,我就不懂,难不成对着一个撇下他多年,抛妻弃子的生父,王之言即便没有恨意,还从哪里生出来了这么多的感情,实在感天动地啊……”
薄中青忍不住一笑,面色稍霁,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薄胭继续打:“父亲,您为官多年,对先帝的习惯种种多有了解,这事还要您去打听一下才行,主要是看看那块玉佩的来历与去向。”
薄中青点头应了下来。
“近期还要盯紧了那王之言,虽然可能性极小,但若是万一他对雪言起了什么歹心咱们也要加紧防范。”薄中青嘱托着。
薄胭笑笑:“放心吧父亲,雪言心中有数,他并不是孩子了,他主动揽下了接近王之言的活计,想要从他嘴里撬出些什么东西呢,这孩子,也该历练历练了。”
薄中青满意点头:“本我还担心雪言去到西晋会受委屈,现在看来,锦安对他倒是不遗余力的教导,果然是正人君子。”
说到这里,薄中青略微一顿,有些慌张的看了一眼薄胭,眼看着薄胭并没有什么表情,这才舒了一口气,自己这张嘴,怎么就一时忘了行,提锦安做什么。
父女两个的谈话到此结束了,薄胭起身告退,望着薄胭渐行渐远的背影,薄中青后知后觉的一拍额头,自己这个脑子!忘了问了,她到底准备怎样对付长青真人啊!
……
眼看着到了赵国的雨季,这两日阴雨连绵总不见晴天,饶是这样,京中众百信也卯足了精神,顶着大雨打着伞也不愿离开宫门口半步远远的望着那块石头,文人墨客更是酸腐无比的赋诗赞叹,这远道而来的“天外飞石”可是极大的激发了他们的创作灵感!
薄中青与长青真人并肩立在城楼上,眼看着下首百姓对着长青真人微微一笑:“有劳真人不辞辛劳将这祥瑞送进京城,看来百姓欢喜的很啊。”
长青真人捋着胡须